他不該生下下來。越是把人妖魔化,他們越是心狠手辣。戰爭讓他們陷入瘋狂,只有極少人才會意識到對面也跟他們一樣有血有肉。
我一直認為不該將罪責強加給每一人,而是將罪責落實到讓他們變成這樣的人身上。”
柳香莞爾一笑,“無論那丫頭是何身份,此刻站在一線,就是朋友和同志。想讓天下人接受你的思想可不容易。”
“慢慢來。我們有的是時間。”王望塵推了推眼鏡,“壽命長也是一件好事,至少可以守望我們的未來。世界從來不是我一個人能夠決定的,所有人往一個方向前進,社會才會前進。我只是說服他們往我渴望的方向上前進。我們的口才不是很好,也只能讓他們見識一下一個個奇蹟了。”
柳香打趣道:“你還真敢說。明明有機會就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絲毫不管其他人聽不聽得懂。”
“我也曾經有所遺憾。”王望塵摘下眼鏡,認真擦了擦,懷念什麼似的笑了,“所以,我這次不想留遺憾。科學門已經有無數東西幫助你理解我所說的話。你感興趣,還是一笑置之,是你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