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鬍”無可奈何,老實地將銀票均勻分發。
木派人向傅足鞠躬致謝,走了。
老闆承諾:“歡迎公子常來敝店消費,七折最高優惠。”
事情圓滿結束。
傅足等三個好夥伴走人。
“公子!”毛師兄在門口揮手喊道。
“什麼事?”走出十多步的傅足回頭皺眉問。
“我叫毛不平!”毛師兄在門口大聲說,大有叮囑再叮囑的意思。
“希望你多做些打抱不平的俠義之事。”傅足笑著叫他行俠仗義,轉頭走人。
毛不平什麼意思?
傅足清楚,仙銘與小色也清楚。他們笑著追打著跑遠了。
“毛師兄,人家都沒影了,你發什麼呆?”火派人異口同聲納悶問。
毛不平瞪他們:“吵什麼吵,沒見我在尊敬地目送當今最傳奇的人物嗎?”
“他是誰?”
毛不平小聲吐出兩個字。
“什麼,是他!?”火派人驚駭。
“我說呢,他一來,滿大堂寒氣逼人。”
“八字鬍”木木地說,臉上眼中所有委曲,所有忿恨全部消失。
“誰說的,我覺得他很明媚。”毛不平少有的溫和表情溫和語氣訴說著,“他,只有我們主上才有資格對付他。我們的主上也很明媚,但是沒有他這麼讓人驚心動魄。”
“毛師兄,你好色也不能好色到男人身上吧?”火派人鬼笑。
“毛師兄,你之前見過他?”
“當然,大約一年多前土派的壽宴上。”
漸漸遠離市區,遠離喧譁,風景愈來愈自然,愈來愈寂靜,大塊大塊的呈現在眼前,好不美麗。
遼闊的楓林,烈火般紅到天涯,蔚為壯觀,歎為觀止。
這樣的美景,只有三個傢伙,他們只覺宛如身在世外桃園中,美妙無比。
“哇,美麗得心都碎了,像情人的血,澆灌我寂寞的靈魂。”
小色一副陶醉狀,吐露不倫不類的句子。
“啊,優雅的紅,我愛你,就像我愛傅足。”
仙銘張臂轉一圈,抒情。
傅足只是笑,未做肉麻兮兮的抒情。
他們不放過他,搖著他的手臂軟語相求,讓他來一句抒情辭。
“紅葉,我愛你,就像我愛古靈。”
傅足無奈這兩個傢伙膩歪的纏纏綿綿,轉著眼珠子來一句。
此話一出,立遭兄弟們毒打,呵呵。
毒打之後,再慘兮兮地接受兩個溫柔的吻。
仙銘擁著傅足,在他耳邊說:“說,我愛仙銘。”
傅足笑說:“我愛仙銘,我愛仙銘,我愛仙銘。”一口氣說三遍。
仙銘下巴在他肩上蹭著搖頭,說:“太不正經了,在我耳邊輕輕的說。”
傅足深吸一口氣,在他耳邊說:“我愛仙銘。”聲音很輕,語氣很堅定。
他們手牽手,大幅度前後搖擺,大步開路。
他們彼此眼神對穿,難以言喻的情緒在心間流動。
小色坐在仙銘肩上神秘兮兮地說:“兩位小親親,知道你們這樣好誰最得益嗎?”
他自問自答:“喔,當然是小色我啦。兩個小親親永遠在一起,那麼小色在仙銘親親懷裡躺夠了,再到傅足親親懷裡躺著,喔呵呵,真是讓小色舒服死掉了啦。”
突然!
突然,楓林中心騰起漫天紅葉,彷彿鍾情紅花的仙女在恣意撒花。
只是,這樣的紅花沒有溫馨,它裹著濃重的殺氣,呼嘯著旋轉。
只只經過的飛鳥不及躲避,慘遭荼毒。休憩的林中鳥驚惶號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