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也沒當回事兒,現在想想可能大有文章吶!”接著,他稍微停頓了一下,嚥了咽口水繼續說道:“老張對我說,這個病歷本千萬拿不得。不過嘛,我那會兒只覺得老張這人奇奇怪怪的,所以也就沒把他的警告放在心上,隨手就將這本病歷本揣進褲兜裡面了。”
就在這時,樊星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極其危險的事情一般,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她毫不猶豫地從地上一躍而起,一邊用力地拽開房門,一邊大聲喊道:“不好,大家趕緊快跑!”話音未落,樊星來不及任何解釋,她人已經像離弦之箭一樣衝了出去。
其餘人見狀,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只能下意識地緊跟在樊星身後狂奔起來。一路上,樊星始終保持著驚人的速度,絲毫不敢停歇。他邊跑邊時不時地扭頭左右張望,仔細檢視路過的每一個房間,似乎在尋找著什麼重要線索或者逃生出口。終於,在一陣風馳電掣般的疾奔之後,眾人來到了一樓與二樓相連線的樓梯口處。只見樊星猶豫不決,似乎下了橫心,直接往二樓跑去。
整個醫院裡突然間就像是被驚擾的蟻巢一般,響起了一陣凌亂而又急促的腳步聲。人們生怕自己會跟丟目標,一個個都撒開腿一路小跑著緊緊跟隨在樊星身後。
樊星腳步如風,眨眼間便來到了二樓的走廊處。她徑直朝著右邊奔去,眼睛緊盯著那排病房的房門序號。當數到第五個時,她猛地停下腳步。
只見樊星如同一隻發狂的野獸般,伸出雙手拼命地旋轉著門把手,然而無論她如何用力,那扇門依舊紋絲未動。此刻的她心急如焚,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下來,嘴裡還不停地念叨著:“這可怎麼辦才好?怎麼就是打不開呢!”
就在這時,人群中的金帥不知道什麼時候手上多出了一個粉色的髮卡。他快步走到門前,對樊星說道:“樊星,你先靠邊上站一站。”樊星聞言,急忙往旁邊一閃,給金帥騰出位置來。
緊接著,只見金帥緊緊握住那枚粉色的髮卡,如同對待一件稀世珍寶般小心翼翼。他緩緩地將髮卡伸向門縫處的鎖眼附近,每一個動作都顯得格外輕柔與謹慎。
他全神貫注地擺弄著手中的髮卡,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彷彿整個世界只剩下了他和眼前這道頑固的門鎖。時間在這一刻似乎變得無比緩慢,一分一秒都如同漫長的世紀一般流逝著。而周圍的人們,則全都屏住了呼吸,目光緊張地聚焦在金帥的手上,生怕錯過任何一個關鍵的瞬間。
大約過去了還不到一分鐘的時間,突然,一陣清脆的“咔嚓”聲打破了這份令人窒息的寂靜。原本緊閉得嚴絲合縫的門鎖,竟然就在金帥巧妙的操作下輕而易舉地被開啟了!
“快!趕緊進去!”一直在旁邊焦急等待的樊星見到門鎖已開,立刻伸手用力推了一把金帥,並急切地催促道。金帥自然也不敢有絲毫遲疑,迅速抬腳跨過門檻,邁入了屋內。其他人見狀,也紛紛如潮水般緊跟其後,魚貫而入。
走在隊伍末尾的邱瑞,腳步匆匆地踏進房門後,連一口大氣都沒來得及喘勻,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伸出右手,緊緊抓住門把手,並用力一扭,將門鎖迅速反鎖上。
與此同時,站在一旁的繁星沒有絲毫猶豫,只見她動作利落地把手伸進衣服口袋,從中掏出一個黑色的皮套。緊接著,她嫻熟地抬起雙手,把原本一直隨意垂落在肩頭的那一頭如瀑布般烏黑亮麗的長髮攏到腦後,然後用手中的皮套輕輕鬆鬆地將其紮成了一個高高的馬尾辮。她的動作一氣呵成,彷彿這一系列操作早已練習過無數遍。
就在這時,繁星顧不上停歇,扯開嗓門大聲呼喊起來:“就是這兒沒錯啦!大夥趕緊一塊兒動手幫忙找找病歷本呀!”
可是,當繁星的話音剛落,站在不遠處的畢然卻是滿臉迷茫,眨巴著那雙水汪汪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