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智和運動男所在的茅屋,看起來有些簡陋。這座古老的茅屋靜靜地矗立在那裡,它的屋頂由一層厚厚的茅草鋪就而成。
然而,經過歲月的洗禮,部分茅草已被磨損得不成樣子,甚至有幾處地方直接裸露出下方支撐的木頭來。那原本應起到遮蔽作用的屋頂,如今卻像是一個飽經滄桑的老人,向人們訴說著過去的風雨與艱難。
再看這茅屋的牆壁,同樣是由泥土混合著大小不一的石塊堆砌起來的,其表面坑窪不平,顯得十分粗糙。這樣的牆壁不僅難以抵禦外界的寒冷與風暴,更是讓人一眼便能感受到生活在這裡的艱辛。
走進屋內,由於屋頂的破損以及窗戶的破舊不堪,使得室內的光線異常昏暗。僅有那麼幾縷微弱的陽光費力地穿過那些佈滿灰塵和蜘蛛網的窗欞,灑落在屋內的角落裡。而腳下的地面,則完全是未經處理的泥土地面。因為長期受潮,這裡的泥土總是溼漉漉的,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郁的泥土氣息。
環顧四周,可以看到房間內的傢俱極其簡單。除了兩張看上去搖搖欲墜的木床之外,便只剩下一張破舊得幾乎要散架的桌子,還有幾把缺胳膊少腿的椅子隨意地擺放著。
那張桌子上面倒是放置著一些日常生活用品,比如幾個殘缺不全的杯子,以及一把生滿鐵鏽的水壺等等。
儘管這座茅屋處處都顯露出古樸與簡陋的痕跡,但不知為何,當置身其中時,卻能讓人感受到一種別樣的寧靜與安詳。也許正是這種簡單到極致的環境,反而能夠讓居住在此的人們忘卻塵世的紛擾,尋回內心深處那份難得的平靜吧。
此時,梁智一臉沮喪地嘟囔道:“終結者啊,我剛剛可是把這個破屋子從頭到尾翻了個底朝天,結果連一點兒吃的喝的都沒找著!”說罷,他無奈地攤開雙手,目光掃過空蕩蕩的房間,臉上寫滿了失望。而與此同時,他注意到那個運動男正背對著自己,安靜地坐在一張破舊且掉漆嚴重的椅子上,也不知道究竟在搗鼓些什麼東西。
“我這兒還有些吃喝呢,可以分給你一點兒。”只見那位身材矯健、充滿活力的運動男緩緩地轉過頭來,微笑著向他招手示意過去。隨後,他動作利落地開啟自己那鼓鼓囊囊的揹包,從中取出了一個長方形的夾心麵包,那麵包的外皮看起來金黃酥脆,散發出誘人的香氣;接著又拿出了一個魚罐頭,罐頭上的標籤已經有些磨損,但仍能隱約看到裡面鮮嫩多汁的魚肉;然後是兩包色彩鮮豔、讓人垂涎欲滴的辣條,以及一瓶清澈透明的礦泉水。
“這個………我真的可以吃嗎?”梁智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的神情,他頓時覺得終結者有黝黑的膚色都閃爍之光。
梁智說話時聲音都不自覺地變得小心翼翼起來。畢竟,他心裡很清楚,此時此刻,對於身處這般艱難困境中的他們兩人而言,每一口食物都是無比珍貴和稀缺的資源。
“嗯,可以啊,我分給你一半。不過嘛………”運動男突然停頓下來,他那炯炯有神的目光猶如兩道利箭一般,緊緊地鎖定在了梁智身上。
此時的梁智只覺得自己彷彿被一頭兇猛的野獸盯上了似的,渾身都不自在起來。只見運動男微微皺起眉頭,似乎正在腦海裡思索著什麼重要的事情,就這樣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他終於再次開口說道:“你能不能先跟我講講,你剛剛提到的那個‘終結者’到底是什麼意思呀?”
聽到這話,梁智的心臟猛地一抽,瞬間瞪大了雙眼,那眼珠子簡直快要從眼眶裡掉出來了,活脫脫像是一對銅鈴。
與此同時,他的嘴巴緊緊抿成一條直線,連一絲縫隙都沒有留下,彷彿只要稍微張開一點,就會有無數秘密傾瀉而出。
此刻,梁智的心裡正瘋狂打著鼓,暗自叫苦不迭:哎呀!這下可糟了,我怎麼能這麼不小心把給這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