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徵著一種無法超越的高貴。
冰帝嗎……
“委員長……”
“什麼事?”聽到鈴木猶豫不決的語氣,雲雀一邊拆開手中的郵件,一邊平靜地問道。
密密麻麻的字在眼前掠過,但是裡面附屬的推薦人的名字,卻讓他感到有些意外。
鈴木想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支支吾吾地開口:
“我想問問,那個您準備去哪所學校?如果可以的話,能讓繼續跟隨你嗎?”
雲雀緊握著手中的紙,其中的力度沒有半分放鬆。
果然是那個傢伙……
“委員長?”
鈴木看到雲雀皺眉的樣子,卻把這個當成了拒絕的表現,有些失落地低下頭,“如果我有做得不好的地方……委員長?”
“我出去一趟。”
等鈴木回過神來的時候,雲雀已經從房間裡面消失了,在原地怔住的鈴木眨了眨眼,剛剛鬱悶的情緒頓時一掃而光,反而讚歎地說道:
“真不愧是委員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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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了什麼?”平淡的語調夾雜著一絲不明的情緒。
“沒想到他們速度還真是快,我還以為你會過幾天才會打電話過來。”
電話另一邊傳來漫不經心的聲音,停頓了一會兒之後,似乎也有些認真起來,“既然在神奈川找不到一點線索的話,為什麼不選擇來東京?”
雲雀不由地握緊手機,最後直接結束通話。
而另一邊坐在辦公室的南野淨伊,聽著耳邊響起嘟嘟的忙音,不免愣了一下,然後苦笑地搖了搖頭。
果然是個不好對付的人。
比起神奈川,雲雀確實對東京更熟悉一些,這種熟悉存在於他還在並盛的時候,當時的日本也確確實實存在這個地方。
雖然南野淨伊的自作主張讓雲雀十分不爽,但是同時也點明瞭一點,在神奈川的幾年時間裡,他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或許應該去東京看看……
“幸村,你今天的精神很差。”本來正在練習的真田,不經意見看到幸村的臉色有些不對,便走過來看著他說道,“如果是身體不舒服的話,還是先休息一下吧。”
“可能是最近比較累,腦子都感覺有些昏沈沈的。”幸村柔和笑著,讓蒼白的臉色看上去好了一點,“恭彌也快畢業了,但是我現在突然有些不確定,他真的會來立海大嗎?”
幸村的眼底帶著明顯的落寞,真田見此沈默地抿著唇,壓了壓頭上的帽子開口:“就算他要離開,你也沒有理由阻止。”
“他已經不是初次見面的那個人,現在也不需要別人的保護,相處了這麼久,你應該明白這一點。”
“可能就是因為相處久了之後,才發現自己根本放不開。”幸村苦笑了一下,腦子裡也浮現出那張清冷的面孔,微皺的眉頭也慢慢舒展開來,不知不覺四年已經匆匆地過去了,也履行和真田的約定來到立海大。
“或許我真的應該考慮這個問題。”
“幸村真田,你們在說什麼?”
剛剛練習完畢的丸井,嘴裡嚼著泡泡糖,非常感興趣地湊過來問道。
“我們考慮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幸村看到丸井閃閃發亮的眼睛,故作沈思地想了一會兒,然後點點頭說道,“我在跟真田商量,關於把你的訓練量加倍的問題。”
聽到這裡,紅髮少年突然有些發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睜大眼睛一臉不可置信地驚呼著:“什麼!!”
“根據文太最近的訓練量以及耐力測試等……”
突然出現在他們背後的柳,拿著筆記本快速地記錄著,最後得出結論淡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