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環境。
陌生的建築,陌生的街道,連呼吸出來的氣息都在告訴他,這裡絕對不是自己熟悉的並盛。
不過在瞥到自己縮小的手掌後,帶著冷意的瞳孔明顯的縮了一下,竟然連身體都開始改變了。
粉色的櫻花洋洋灑灑地飄下,點點的粉色帶著稚嫩的柔軟落在鼻尖,幾縷幽香似乎可以飄進人們的鼻間。
這種地方竟然有該死的櫻花,雲雀感覺頭又痛了一分。
自從之前得了暈櫻症之後,每一次看到櫻花,都會反射性地覺得不舒服。
“誒?這裡竟然有個奇怪的孩子。”
耳邊傳來一個溫和的聲音,略顯稚嫩的嗓音中帶著一絲好奇。
幸村來東京本來是為了買更好的網球拍,因為最近的拍子質量似乎太差了,斷線的頻率明顯增加。雖然訓練量“略微”地增加,但是這種質量差的球拍果然應該直接淘汰才對。
但是他確實沒想到會在同一家店裡碰到小時候的玩伴,真田弦一郎。
除了頭上多了一頂黑色的帽子以外,似乎跟以前沒有多大的變化,只是更加嚴謹了。
就在路過一個小小的公園時,幸村餘光不經意地瞥到櫻花樹下的一景。如雨般的花瓣四處飛散著,淡淡的粉色似乎密不透分地籠罩著一塊小小的土地。
不過吸引他眼光的並不是這個,而是樹下某個黑色的東西,因為距離太遠而看不清楚。
靠近了一點,才發現是一個八、九歲的男孩。
鳳眼微微向上挑,灰藍色的瞳孔內折射出刺骨的冷意,雖然五官還未長開,卻可以看出以後的精緻。
就在幸村準備和他打招呼時,耳邊卻傳來一個極其冷漠的聲音,讓某張笑意盎然的臉一瞬間的僵硬了。
“滾。”
感到陌生人靠近,雲雀全身繃緊,雖然現在沒有力氣,但是對付一些不上臺面的草食動物還是綽綽有餘。
因為大腦神經過於疲憊而導致感官的敏銳度都直線下降,連視野所見的東西都模糊不清,而聽覺在這種時候變得特別的靈敏。
所以雲雀並沒有看到幸村的模樣,卻能憑著耳邊的呼吸聲可以判斷這裡有兩個人。
“吶,弦一郎,我剛才好像沒有聽清楚他在說什麼。”
柔柔的聲音響起,真田自然清楚如果在這種時候刺激幸村的話,接下去的日子一定會不好過。
“風太大了,我沒有聽到了。”
嚴肅的臉上沒有一絲變化的表情,幸村滿意地點點頭,然後回頭繼續看向那個男孩。
如果換做往常的話,他一定會直接走人,說不定還會做一下好玩的事情。
但是這次不知道為什麼,一開始心裡就有種莫名其妙的好感。
“小弟弟,是不是跟媽媽走丟了?哥哥幫你找媽媽好不好?”
這種哄孩子的聲音直接黑了兩個人的臉,真田別開眼不去看某個像極了誘拐犯的人,真是太大意了。
雲雀壓抑住額頭上暴動的青筋,換做是以前的話,他一定會讓這個傢伙死在浮萍拐之下。
不過現在,不僅是軟體系統無法使用,硬體系統癱瘓,而且連主機板都面臨著燒壞的危險。
所以,這種情況下的雲雀少年根本不可能動手。
見雲雀直接無視自己,幸村也不生氣,反而臉上明媚的笑越來越燦爛,如水晶般剔透清澈的眼眸裡,似乎有些不易察覺的趣味。
唯一見識過幸村這種表情的真田,壓下自己的帽子,不禁往後退了一步。
“不要害怕,這裡沒有壞人,而且哥哥們一定會幫助你的。”幸村小心地湊了過去,眨了眨眼,“絕對不會把你脫光了扔到河裡的呢。”
一動不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