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特別。”
雲雀隨口答道,除了一隻正在死死掙扎的草食動物之外,跟南湘南小學校沒什麼差別。
之後幸村也沒有繼續詢問,他能察覺到雲雀話裡面的不同,又或許是他過於敏感的緣故,總覺得這跟跡部有些牽連。
步行不到十分鐘後就到達目的地,當雲雀正拿出鑰匙開門的時候,幸村沉默了一會兒,“恭彌……”
雲雀轉過身平靜地看向他,“什麼事?”
“你還在尋找那個名為並盛的地方嗎?”
不過幸村的這句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陌生的聲音打斷了,“這是家母做的一些和食,請務必收下。”
長相清俊的少年,推了推鼻間的無框眼鏡,手裡拿著包裝好的便當盒淡淡地說道。
手冢雖然跟幸村不熟,而且青學這次也沒有進入全國大賽,但是在網球雜誌裡面也看到過他。
被稱為“神之子”的立海大網球部部長。
懲罰?黑木奈奈子
手冢並不知道雲雀和幸村的關係,對此他也沒有半分好奇,不僅僅是沉默寡言的原因,最重要的是他嚴格恪守的行為準則。
他跟雲雀見面的次數一隻手都數得過來,除了偶爾在清晨碰面點頭示意之外,並沒有其他的交集。
清俊的少年走到雲雀的面前,直接把手中的東西遞給他,等雲雀接過之後才轉身離開。
手冢在經過幸村的時候,雖然他們算是陌生人,不過他還是禮貌地點了點頭,幸村也笑著表示回應。
而云雀直接開門進去,他一向來就不習慣這些所謂的禮節,走進房子後才把手中的便當盒放在廚房內。
南野淨伊給雲雀的房子裡有挺多的空房間,所以完全不用擔心沒地方住的情況出現,就算沒有多餘的房間,雲雀也不會跟別人睡同一張床上,四年前的那次只不過是一場意外。
時間過得很快,夜色悄然褪去,清晨的光輝也慢慢地降臨,然後整個世界都變得明亮起來。
“我下午回神奈川。”在車站的時候,雲雀留下這麼一句話之後,就沒有拖沓地離開。
注視著清瘦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幸村心裡突然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每次看到這樣的場景,心裡總有種難以言語的無力感,那種距離好像永遠都不能跨越。
公車慢慢地朝神奈川的方向行駛,幸村沉默不語地坐在前排的位置上,臉上依舊是淡淡的笑容,但是腦子裡突然有種不明的眩暈感,不過只持續了短暫的幾秒,就快速地消失了。幸村當時也沒有在意,只當這是幾天訓練量加大而疲憊所造成的。
因為是週末的關係,青學網球部也沒有相應的練習,但手冢早起晨練的習慣從未變過。
手冢剛開啟門,一眼就看到門口的便當盒,看上去已經被人洗得乾乾淨淨,起碼他沒有看到任何明顯的汙漬。
手冢拿著便當盒,不自覺地往隔壁的房子看了一眼,房門和窗戶似乎都緊閉的樣子,已經出門了嗎?
另一邊,冰帝的某處辦公室內,擠了不少的人,他們臉上的表情或多或少都有些緊張。
連貪睡的慈郎都一早就被樺地從被窩裡扯出來,帶到風紀委員會的辦公室,這明顯就是跡部的意思,他可不想自己的部員因為遲到缺席被雲雀咬殺。
而黑髮少年沉默地坐在沙發上,半天才抬眼看了他們一眼,不溫不火的語調聽不出任何的喜怒:“到齊了?”
站在雲雀身邊的鈴木恭敬地應道:“是的,委員長。”
“嗯哼~”漂亮的鳳眼在他們身上掃視了一圈,扯開嘴角冷冷地說道:“敢在我管轄的範圍內違反風紀,你們的膽子很大麼?”
空間內的氣息也變得越來越稀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