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雲雀走到臺上的時候,臺下的新生區內突然站起來差不多一百人,恭敬地對看向上面的黑髮少年,齊聲喊道:
“委員長。”
雲雀頗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他沒想到鈴木那些人也一起過來了。
之後沒有開場白,沒有自我介紹,也沒有一份演講稿……
只有一句很簡單的話……
“從現在開始,這裡的秩序只有一個。”黑髮少年嘴角勾起一個弧度,但是眼底一片冰霜,“任何人都不能違反我的規則,否則……”
浮萍拐銀色的光襯得嘴角的笑容愈發血腥,“全部咬殺!”
決鬥?雲雀
後臺負責的老師本來以為悲劇終於消失,但是雲雀之後的話再次把他打入冰窖。
現在出去救場的話,應該會被秒殺吧。
黑色的劉海掠過狹長的鳳眼,似乎一瞬間就能看穿人的偽裝一樣。
可能是雲雀出場的形式太過震撼,禮堂在將近半分鐘的時間內,都保持鴉雀無聲的狀態。
忍足皺著眉看向臺上身姿修長的少年,那張精緻到漂亮的面孔卻有種別樣的熟悉感,也讓他的心頭不免掠過一絲涼意。
明明腦子裡閃過什麼,但是無法捕捉任何的片段……
“看上去很囂張的樣子。”向日嶽人的眉頭打結,然後他偷偷地瞄了眼跡部的方向,但是跡部的臉上看不出絲毫怒氣。
他現在就算在看不過眼,這種時候只能低著頭悶悶地不說話。
“他是誰啊?”尅畱趿斂凰�乜�冢�退閆絞備�2康墓叵得揮瀉芎茫��潛繞鵡吧�死此擔�鬧兇蓯怯兄炙擋懷齙牟輝謾�
趴著睡覺的慈郎完全忽略周圍堪比冰窖的溫度,繼續雷打不動地睡覺。
而這時,突然聯想起幾年前某件事的忍足,明顯地愣了一下,然後睜大眼仔細地打量了雲雀一番,終於想起眼前的黑髮少年,就是幾年前揍過自己的人。
“竟然是他。”
忍足震驚地說道。
本來覺得冰帝是他人生的轉折點,但是以目前的狀況看,應該是骨折點才對。
如果跡部跟那個少年打起來的話,那種場面真是血腥得難以想象,而且今天跡部應該沒有帶保鏢才對。
過了一會兒,就在忍足剛剛準備提醒跡部的時候,耳邊才傳來一陣輕笑聲,磁 性的聲音中似乎混淆著某種不以為然。
跡部直直地站起身來,然後毫不避諱地直視著臺上的黑髮少年。不到十米的距離,可以清楚地看到對方臉上表情細微的變化,但是雲雀依舊是極其冷淡的表情。
跡部突然有種回到很久前剛見面時的感覺,尤其是浮萍拐利落地擋下高速飛行的子彈,以至於到現在為止,那種挫敗的無力感仍沒有消失。
雖然這幾年不停地接受的訓練,但是那個傢伙也不會停滯不前吧。就算是現在,我也不會讓出冰帝的所有權。
“嗯哼,你沒搞錯吧,冰帝的秩序從來只屬於本大爺。”跡部冷哼一聲,然後微抬起下巴,輕蔑地開口:“而之後的規則也跟你無關。”
雲雀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不過臉上的陰霾又加深了一分,任何阻礙他的人都應該被咬殺。
“只有站在食物鏈頂端的人才能制定規則,弱小的草食動物只需要服從,不然就會被徹底地咬殺。”
俯視的角度讓人的內心不自然地產生壓迫感,雲雀的嘴角勾起一個冷笑,
“顯然你沒有這種資格。”
一字一頓的話讓周圍的氣氛開始變得窒息起來,跡部感覺額角的青筋都快要爆出來了,那傢伙的自以為是時時刻刻都存在著。
作為跡部後援團們,卻出乎意料地沒有開口,她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