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朱氏隨著徐大福上鎮上賣藥材,又和徐青衣姐弟三人見上一面,白家阿奶也上來了,在一旁和白煙小聲說這話兒了。
“青衣,村民見咱兩家建了青磚大瓦的房子後,知道咱家是因為你和白煙教我們採藥、炮製藥材賣給醫館賺錢了,現在不少村民上咱家們打聽訊息、甚至是打著偷師學藝的心思。
前幾天,原本咱家要採的藥,都被村民給破壞採走了一部分了,畢竟山裡的東西,也不是誰家的,誰先弄走就算誰家的,咱也不好說什麼了。
之前你說的應對方法,是啥?現在時機成熟,可以進行了不?再這樣下去,也耽誤咱家採藥賺錢的。”朱氏想到這兒後,她不禁皺起了眉頭道。
她知道,村民們對自家建青磚大瓦的房子羨慕和嫉妒是難免的,也想到他們會來偷師學藝,甚至會破壞自家的採藥計劃她也想到了。
只是想到歸想到,但是她心裡頭依舊是不舒坦。
“時機也成熟了,既然如此,那我今日就隨著你們回村,先把這事情解決掉了。”徐青衣和白煙相視一眼,她們兩人眼中露出笑意了出來。
“那行。”
.........。
“阿奶,我和白煙兩人就走一趟村長叔家了。”等徐青衣和白煙一行人回村之後,她路過村長家門口後,招呼一聲朱氏,便和白煙往村長家走去。
“叔,你忙活著呢?”徐青衣和白煙走進了村長家,發現村長正在桌前忙碌著,在修理一些農具,她自來熟的搬來兩張板凳,和白煙一左一右的坐在村長旁。
村長姓周,五十歲的年紀,在農村看起來有六十出頭,不是一般的顯老,都是早年吃過苦,衰老的快。
不過,在原身的記憶當中,周村長倒是頗為照顧她們這些貧困戶,為人正直、公道,典型的農村好乾部的。
“青衣、白煙你們兩人來了。
這是來叔家有事情和我說不成。”周村長放下手中的修理的器具,他臉上露出笑容的朝徐青衣兩人道。
早先徐家和白家是村子裡頭最窮苦的兩家,早先他們還要賣女渡過饑荒,只是沒過上多少年了,徐青衣和白煙兩人在醫館學醫弄藥有出息了後,交會家裡頭採藥、炮製賺錢了。
這前前後後方才五年的時間,他們兩家就發達了起來,還各自建上了青磚大瓦的房子了,周村長也替他們兩家開心的。
“我們兩人不是教了家裡頭採藥、炮製的活兒嗎?近來我聽我娘他們說,不少村民來我們家打聽、想要偷師學藝的,我來和叔嘮嗑嘮嗑這事情的。”徐青衣和白煙相視一眼後,徐青衣這才緩緩的朝周村長道。
“青衣,這鄉里鄉親的去各家各戶串門也是正常,叔也沒有辦法強行介入這個事情。
除非你們兩家不和村裡頭處了,不然這事情叔也難辦的。”周村長皺著眉頭,苦著一張臉道。
他也明白村民的心思,無非是見徐家和白家賺錢了,來錢輕鬆,只要上山採草藥就行了,自然有不少村民也想偷師學藝什麼的,賺些錢。
如今這世道,都不容易,剛剛從五年前的饑荒緩過來,就多想賺錢存糧了。
“叔,我們也不為難你的,今日和青衣來找叔,是有解決的辦法,我們找叔你商量商量,看這事情成不成的。”白煙緊接著道。
“啥辦法?你說來給叔聽聽,叔給你們參謀參謀。”周村長一聽,頓時來了精神道。
“我和白煙兩人商量,既然阻止不了村民偷師學藝,又怕他們學個不倫不類的,浪費了藥材。
咱又是鄉里鄉親的,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我和白煙商量,乾脆就帶著村民發家致富,直接教他們採藥、炮製藥材到時候賣給醫館了。”徐青衣也把自己的打算告訴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