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嗎?”
徐青衣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她心中一轉,便朝旁邊猶豫不決要押那個人的大叔問道。
“可以的,你可以和那個管事提出來,至於同不同意,就不知道了。
畢竟,這些人的賠率都是計算出來的,你新提出來的,賭坊要考教、商量的,不可能給咱白賺錢的。”那大叔點了點頭,指了指最裡面櫃檯中年男子道。
“走,我們過去。”徐青衣見葉大夫和小風三人也躍躍欲試,想要下注,正在觀看個個開盤的名單和賠率,也沒有叫上他們四人,招呼白煙便朝最裡面櫃檯走去了。
“你們兩人這是有事情?”賭坊的管事見徐青衣和白煙兩位小姑娘直接朝自己奔了過來,那管事好奇的問道。
“這裡沒有壓的人的賠率,聽說可以找管事你提出要求來。
我想押催梁不能夠進入第二輪比賽,不知道行不行,這賠率又有多少呢?”徐青衣直接開門見山的朝那管事問道。
“你們要壓催梁不能夠進入第二輪比賽,你們打聽清楚催梁的情況沒有,他是催山聖御醫的嫡孫,從小隨著催御醫以及家中長輩學醫,十五歲年紀,就晉升大夫,上次醫道大比,就進入前十之列。
你們要賭催梁不能夠進入第二輪比賽?”那管事聞言,頓時好笑了起來。
“掌櫃你沒聽錯,我就要開盤催梁不能夠進入第二輪比賽的。
這盤能不能夠開,賠率多少?你要是不能夠做主的話,讓做主的人來開這盤。”徐青衣的口氣中充滿了肯定道。
那管事看著徐青衣,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他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小姑娘竟然會如此堅持。他轉頭看向一旁的白煙,發現她也只是微笑著點頭,沒有半分的猶豫。他心中暗自琢磨,這兩個小姑娘到底哪裡來的底氣,竟然敢賭催梁不能進入第二輪比賽。
“這個主我能夠做的,你們確定要開盤,都催梁不能夠進入第二輪比賽的?”那管事想到催梁醫術高明,上一次醫道大比都進入了前十了,五年之後他的醫術不可能倒退,就算進入不了前十,第二輪總沒問題的。
既然有人巴巴的上來送錢,沒有理由不收的,他便再次確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