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想過醫道大比第二場複賽會考什麼?
醫道大比第二層初賽考的是手診,哪複賽會不會考面診或是其他望診呢?”徐俊鵬突發奇想的道。
“這不是不可能的,或許醫道大比第二場,會考其他的望診。”一旁的葉大夫聞言,也點頭附和道。
“要是考望診的話,我和青煙都穩了,能夠進入醫道大比第三場的淘汰賽了。”白煙一聽,她放鬆一笑,似乎不在意。
望診青衣可是教過她許多方方面面、需要注意和重點的東西,雖說她在眾多的參賽的大夫當中,不是最強的,但也是最頂尖的一批,進入淘汰賽這是沒問題的。
“你們有自信是好事,但是在比賽之中,得小心謹慎,總是不會錯的。”葉大夫見白煙這般自信,他忍不住提點了幾句。
“葉大夫說的是,我們會小心的。”青衣點頭,表示明白。
“葉大夫、徐大夫、白大夫。”這時,花月、史天雲、吳尚三人走了過來,花月笑著朝徐青衣幾人招呼了起來。
“花大夫、史大夫、吳大夫。”徐青衣笑著點頭回禮。
白煙和葉大夫也都朝他們頷首一點頭。
“徐大夫,你們說,此次醫道大比第二場初賽,我們誰會拔得頭籌的?
我聽說,徐大夫和白大夫在賭坊押了催梁沒法進入醫道大比第二輪,贏了一千兩銀子的。
不如今日我們也下點賭注比一比了。”吳尚看了一眼徐青衣和白煙兩人後,他有強烈的感覺,催梁沒法進入醫道大比第二場,應該是和徐青衣有關的。
據他所知,醫道大比考核的第一場,徐青衣和催梁兩人就同在一個考場的。
催梁沒法進入醫道大比第二場,對外稱說是因為得了急症,無法參加接下來的醫道大比。
吳尚自然是懷疑,並且和他祖父打聽了一番,他祖父讓自己別打聽這麼多,裡面應該是有隱情,絕對不是對外稱說得了急症,無法參加接下來的醫道大比比賽。
但吳尚知道,催梁雖然為人陰險狡詐、妒忌之心極重,但醫術卻是實打實的,若非有特殊情況,他是絕對會繼續參加接下來的醫道大比,前兩輪就把他給淘汰了,也不可能的。
“等著也是等著,我也來。”一旁的花月也點了點頭頭道。
“如何比?又如何下賭注呢?”史天雲也來了興致問道。
“徐大夫,不知你意下如何?”吳尚見徐青衣不開口說話,他試探著問道。
徐青衣雙目在他們三人身上一掃,淡淡一笑道:“吳大夫,你若是想賭,那便賭吧。賭注是什麼?如何賭?拿個章程出來了。”
“想必你們對於自己醫道大比第二輪初賽都很有信心,都覺得自己奪魁沒問題了。
不如,我們都壓自己能夠奪魁的,沒奪魁的,給奪魁者一百兩銀子了。”吳尚想了想道。
“你們四人比了,我雖然能夠篤定可以進入醫道大比複賽,但是想要在醫道大比第二場初賽奪魁,這明顯不可能的。”白煙一聽,送錢的事情她不幹,她也有自知之明。
“行,就這麼賭了。”
“可以。”
“沒問題。”
幾人一聽,都沒有意見,各自點了點頭。
這邊話音剛剛落下沒有多久的時間,國子監偏門便開啟了,兩個小廝從中走了出來,手中各自拿著一張紅紙出來。
參考考核的大夫頓時便知道,這是要張貼紅榜出來,要公佈那些人入選醫道大比第二輪複賽的名單。
有人激動、有人擔心,頓時所有人都紛紛湊上前來,想要第一時間知道自己是否有幸入選。空氣中瀰漫著一種緊張而期待的氣氛。
兩位小廝們走到一處寬闊的地方,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