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是請老先生給分析分析。”接著，程啟琨就把那幾個夢按先後順序一個一個跟老先生都講說了一遍，老先生聽後稍稍沉思了一會兒，然後沒費吹灰之力就找到了這個夢的切入點，那就是屬相！老先生很有把握地說道：“你是屬狗的，你前妻是屬蛇的，被你捉姦的男人也是屬蛇的，你現在的妻子是屬兔的，都對吧？還有屬豬的、屬鼠的、屬龍的等等，女的都和你有過感情瓜葛，男的跟你前妻有過感情瓜葛對吧？”對呀！經老先生的點撥，程啟琨豁然開朗，都對上了！現在程啟琨對這位算卦老先生真是心服口服外帶佩服！他歷經的似夢似幻、亦真亦假的坎坷情感和不幸的婚姻，都被這位老先生說對了。
程啟琨仔細回憶起那幾個跟現實似有關聯的夢，在老先生指點下，把他那些疑夢逐個解開了，按時間順序挨個捋一捋：
第一，在防空洞裡做的夢中幾個女人都跟屬相有關，程啟琨屬狗，黃狗即指他自己；蘇金玲和趙漢博都屬豬，他倆如願走到了一起；閆思琴屬牛，趙國凡屬蛇，那條小青蛇就是指她，她從閆思琴那裡搶走了程啟琨；夢裡套夢的明珠湖是指“華北明珠”白洋淀，黃狗在明珠湖遇到那個小老鼠變的荷花仙子是指佟佳麗，她是屬鼠的，黃狗在明珠湖救了落水的荷花仙子，就是指程啟琨在白洋淀救了不慎落水的佟佳麗；老神仙傳授他治病救人的本事，預示他受高人指點必將掌握更多更高的醫療技術，一定會成為一個好醫生；黃狗撞見和小青蛇在一起那個人面蛇就是林得俊，他屬蛇，夢中那張臉跟他一模一樣，也戴眼鏡。梅豔冬屬兔，夢中最後在大青山小溪旁一直等待自己的小白兔就是她！依老先生講的意思她就是他宿命中的有緣人。
第二，中考落榜後，那天中午在家裡西屋做的夢，夢中預示自己將來必定學醫，可父母的病自己治不了，夢中二老一前一後往西而去，過早仙逝了！
第三，那天程啟琨在藥械科撞見趙國凡跟張顯友坐在一起，當晚兩口子拌嘴，她打了他一個耳光，他在醫院集體宿舍住宿做的夢中那個戰地醫院院長長相酷似林冠宇，夢中程啟琨把那個戰地院長踹出門去後，院長向天大笑一聲，天空立即劃過一道閃電，見院長變成了人面龍頭龍身的妖怪（林冠宇屬龍），閃電過後，一聲悶雷在頭上炸響，緊接著“嘩啦啦”的下起了大雨，那龍妖本是水中的怪物，一邊淋著雨一邊手舞足蹈，“淋”和“林”諧音；一會兒又來一道閃電、一聲霹靂，妖怪頭上的龍冠瞬間變成了一個大傘，遮蓋了他的頭部，雨淋到龍冠上面滑溜溜往下滾，這裡的龍冠對應了“冠”字，“雨”和“宇”諧音，不就是林冠宇嗎？其實現在趙國凡和林冠宇有姦情已毋庸置疑了，因為程啟琨離婚之後，吳昕怡已經把柳青山撞見她和林冠宇在一起的事都告訴程啟琨了。
第四，那年程啟琨建新房去市場買東西，因為頭暈嘔吐回家裡打了一針苯海拉明後入睡做了個夢，夢中那個人面羊頭羊身的妖怪抱著一根漢白玉柱子，楊玉柱屬羊，“羊”跟“楊”諧音，還有“玉柱”，不就是楊玉柱嗎？那張臉長相分明就是楊玉柱，後來他還穿了程啟琨右腳的鞋子，還是“破鞋”，按男左女右的說法，就是指他佔有了前妻趙國凡。
第五，1998年深秋，程啟琨為了買煤過生日從北京趕回家，趙國凡跟他無故慪氣，他在回京班車上做的夢裡那個人頭馬就是林得俊，不僅長相是他，一見面點頭呲牙一笑的表情動作都一樣，這種跟人打招呼的方式好像是他的習慣。夢中趙國凡說那匹駿馬是她從那片樹林裡得到的，“駿”跟“俊”諧音，樹林中得到的駿馬，不就是林得俊嗎？
總之，程啟琨感覺這些夢中的情節以及人、神、動物，好像冥冥之中跟現實生活有著某些聯絡，讓他感嘆不已：真是人生如夢啊！唉，管他呢！夢幻也好，現實也罷，都讓他見識了很多人性的醜陋與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