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道:“放心吧!我絕不會把你說出去的。”
臨走時程啟琨塞給老先生一張百元鈔票,老先生推辭道:“不要不要,我既然說了免費送你一卦,咋能說話不算數呢?”程啟琨真誠地說:“您勞神費力算了半天,我實在不落忍的,再說你算得還真準呢!我們聊得也很投緣,還要謝謝你呢!”老先生嘴上說不要,卻伸過手來把錢收了。
程啟琨原路返回往家走,邊走邊想:“今天碰見算卦老先生真是奇遇,自己從小到大的那些事人家算得很對,不由得不信。過去自己對相面、算卦不瞭解,一直有偏見,今天才知道算卦看相真有能人,也不都是騙人的,現在看來相面算卦也不見得是封建迷信,就像中醫教科書上的陰陽五行理論一樣,是古老的哲學,其中很多玄學奧秘用現代科學可能還解釋不清。”
自從趙國凡被程啟琨捉姦在床後,他倆就開始分居了,程啟琨一直住客廳沙發。算卦那天晚上,程啟琨根據自己對趙國凡的瞭解,心中暗想:“趙國凡屬於外向型女人,聰明、開朗、膽大、自私、追求享受,凡事先考慮自己,不管別人,從不站在他人的角度想一想,幹事不計後果,跟她一起生活了十幾年,為了維持這個家,自己啥都依著她,把她慣壞了,如今她給自己戴了頂綠帽子,讓一個男人蒙受了最大的恥辱!這是原則問題,不可原諒!絕不原諒!這種婚姻再也不能繼續下去了!否則謀害親夫的事發生在自己身上也不是不可能。”程啟琨暗暗下定了離婚的決心!
然而,程啟琨的離婚之路很不順利,這是他早已預料到的。為了早日離開她,首先跟她分居,他在縣城附近租了兩間民房,打掃乾淨後就搬到了那裡。程啟琨在這個小屋裡遭了不少罪,沒有家電,沒有暖氣,冬天很冷,程啟琨現用磚壘砌一個蜂窩煤爐子,因為白天上班,蜂窩煤爐子長期悶著,只在晚上開一陣子,睡覺前還要悶著,夜間就靠電熱毯取暖,他本來在蓋房的時候就摔傷了腰,為了避免著涼,他從藥房找了幾塊泡沫板鋪在了褥子底下。做飯、洗碗、洗衣服都得用冰冷冰冷的自來水,手被凍得又紅又腫又痛。一天夜間,他感覺有些發冷,不停地咳嗽,頭痛咽痛,一翻身渾身都很痛,他知道自己是發燒了,強掙扎著坐起來想吃點退燒藥,可是家裡沒有,他得去醫院。看了看錶快到凌晨四點了,他想堅持一會兒等到早晨上班再說,過了一會兒他實在難受!不能等了!於是,他拼盡全身力氣穿好衣服,圍上圍巾,戴上棉帽子,慢慢地向縣醫院走去,他的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沉重,腰痛得直不起來,他咬著牙一步一步艱難地走到傳染科病區辦公室,值班醫生見他這個樣子,趕緊扶他坐下,經檢查發現他的咽部明顯充血,測體溫39c,考慮是感冒了,讓他躺在床上,叫護士給他打了一針退燒藥,又掛上了輸液瓶,一會兒護士拿來口服藥吃了,喝了一杯熱水,蓋好被子發汗,醒來的時候,大家都來上班了,他全身溼漉漉的都是汗,燒已經退了,感覺輕鬆了許多。
聽說程啟琨病了,晚上下班後,趙國凡就來程啟琨租住的小屋看他。正好,程啟琨又發燒了,趙國凡趕緊去醫院開藥,及時給程啟琨打了退燒針,還掛瓶輸液,又做了麵條湯,放了很多生薑,他倆吃完飯後,她給他蓋好被子,說:“退燒針也打了,薑湯也吃了,蓋被子捂著發發汗,燒就退了,”然後她就坐在床邊看護著。不一會兒,程啟琨昏昏沉沉睡著了,他夢見自己正在北京進修學習,晚上和佟佳麗一起在北大醫院圖書館看書,倆人挨著坐在排椅上,忽然佟佳麗伸出小手摸他的下身,程啟琨下意識地躲了一下,嗯?他朦朦朧朧地覺得不對!佟佳麗平時不是這樣的!她絕不可不能有這麼過分的舉動!他倆在一起的時候,她最多隻是親過他的臉頰,哦!他知道了,是趙國凡在摸他,因為她摸的手法他太熟悉了!程啟琨激靈一下醒來,果真是趙國凡正在摸他。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