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倆今天為什麼沒一起上學?”松島問道。
“她……她起來太晚了,我怕遲到。”
“明明是桃沢先來教室的,只是她又出去了。”武田一下戳穿。
去年也有出現過天草司一個人來學校的案例,不過之中大部分都是愛衣沒起來或者請假了,向這樣愛衣一個人來的屬實是第一次。
觀察著天草司的表情,武田猜測著:“該不會是你出軌了吧。”
“怎麼可能。”天草司抗議。
“那你和桃沢同學怎麼回事。”武田追問。
用食指敲著桌子,小心的看著兩個夥伴,在發現他們都在盯著自己時,天草司嘆了口氣隨即說道:“總之我肯定沒出軌愛衣就是了。”
“那你和千代分手跟桃沢有關係麼?”松島問道。
“……”
微微一愣,天草司想到了那天煙花下千代的話。
當你一個男人嘴裡反覆出現一個女人的名字時,無論是誇她還是罵他,潛臺詞都是我愛她。
猛地搖了搖頭,天草司義憤填膺。
“有,但關係不大。”
“你撒謊了。”
松島大法官提出控訴。
將兩根筷子嘗試的立在桌子上,但發現怎麼都立不住時,他索性的扔到麵湯中隨即挽著手。
“今天你和桃沢一共對視了十次,每次對視,你倆都立刻將視線分開。”松島大法官追尋著記憶。
“你怎麼知道的,你明明坐我前面。”天草司提出反駁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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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後面只有你和武田,她總不能跟武田眉來眼去吧。”松島大法官推出了證人。
果然證人持肯定態度。
“我也看到了,雖然幾次不知道,但我可是清楚的看到了司一看到桃沢時就連忙別過視線。”武田。
“沒錯,所以他們兩個肯定有事。”
“沒錯。”
就這樣大法官與證人觀點達成了一致,完全沒有給被告絲毫辯解的機會。
不過也確實沒什麼可辯解的,因為他們說的都是事實。
左看看,右看看,在發現兩人沒有什麼繼續補充的後,天草司漏出了苦澀的笑容。
“總之確實和愛衣有些關係,但主要還是我的問題。”
“哎……”
嘆了口氣,松島從座位上坐起遺憾的拍了拍天草司的後背:“正所謂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感覺他話裡有話,天草司苦笑的抬頭看著他。
“司呀,正所謂魚和熊掌不可兼得,丟了西瓜撿了芝麻……”
“誰是西瓜誰是芝麻?”武田提出異議。
“當然是千代是西瓜了。”說罷,松島悄悄的指了指自己的胸膛。
心領神會,武田懟了懟他示意他正經些。
“你想說什麼呀。”天草司苦笑著。
“總之我的意思就是,愛衣和千代都很可愛,未來的路還很長你要看好呀。”松島說出了意味深長的一段話。
略作思考,天草司抬起頭看著他。
正當他想說些什麼時,只見松島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一邊大口嗦著已經快坨了的面,一邊將手邊的肉餅遞了上來。
“快吃吧,吃完感覺去你的侍奉部。”
“啊,侍奉部……今天就算了吧。”天草司搖了搖頭。
“快吃然後去。”
將自己手邊的肉餅也退了上。
推著天草司的後背,指著侍奉部的方向,武田大聲道:“快點去和桃沢和好,要不然你們每天都這樣我都要愁死了。”
“武田媽媽說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