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道歉道:“我錯了,以後不敢了。”
“真的?”天草千花的表情有所舒緩。
“真的,以後出去都跟千花報道一下。”
“才不用呢。”
噗呲一下的笑了出來,坐座位上坐起,千花伸出手摸了摸天草司的額頭。
“還好不燒了。”鬆了口氣,千花又坐回到的原位
坐在書桌旁,高木由奈拿水杯的手停在半空。
在見識到他們兄妹二人後,一個大膽的想法出現在了她的腦中。
“你們不會在交往吧。”
“啥?怎麼可能。”
天草司擺了擺手否定。
“那你們倆這……”
略帶嫌棄的看向二人,高木由奈小聲的說道:“我和我哥可不會這麼說話。”
“人與人,家與家是不一樣的。”天草司義正言辭:“我從來不會跟妹妹,母親還是父親吵架的。”
當然父親是附帶的,偶爾他還是會和父親鬥一鬥嘴,不過畢竟是少數,因為工作原因他也經常在外地不怎麼回家。
“真好。”
漏出羨慕的眼神,由奈靜靜的喝著杯子裡的水。
“我媽媽,哥哥總是說我。”撅著嘴,高木由奈很不高興。
“我媽媽也總是說我呀。”
在聽說由奈是離家出走後,千花也連忙勸導:“只要我做錯什麼事,媽媽就超級兇的。”
說罷她就做出了花崎綠經典的律師審問的表情。
果然在見到這個表情後,高木由奈感同身受的點了點頭:“是呀,剛剛嚇死我了。”
剛剛花崎綠審問天草司的時候,高木由奈在旁邊嚇的不敢說話。
這種律師的威壓是她媽媽沒有的,不過就算如此,她仍然覺得是自己媽媽兇些。
“我媽媽也是,她……”
話匣子一開,高木由奈便開始抱怨了起來。
本來她就是一個比較擅長聊天的人,如今有熟絡的人自然要好好的抱怨一下。
所謂離家出走不過就是吧自己的委屈發洩一下,這也不是高木由奈第一次離家出走了。
平日了她一般都會躲到朋友家,但今天是晚上凌晨,因為不好意思打擾別人休息她才一個人坐在公交站點哭。
在聽到這些,天草司說道:“你媽媽也是,大晚上的敢放你一個人出來。”
“她,她有什麼不敢的,她還敢給自己兒子做器官手術呢。”
說到這,天草司和天草千花都有些驚訝。
這樣一看她的心理素質不是一般好呀,一般事關自己家人的生死,因為感情因素,大多數醫院會禁止這種情況發生。
對她豎起個大拇指,得意洋洋,高木由奈就好像自己被誇了一樣。
在看到這個表情後,天草司總算放下了心。
面帶微笑,他問道:“你母親是醫生?”
“是呀,是超級超級厲害的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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