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子叫醫生給你治病的。”
說完他指了指身邊的穿著白大褂的人。
這個醫生不是別人正是所謂的羽生平次,除去平時當醫生,他還會幫以前的朋友接一些打手,要債,綁架,教訓人的工作,只要與暴力有關他都能接下,因為他嘴風比較嚴,所以在業界他的名聲一直不錯。
這次將天草和鈴蘭綁過來也都是羽生安排的。
其實他們本來打算上演一出綁架後要錢的把戲,但很可惜鈴蘭家報警報的太快了,知道警察來的瞬間他們立刻取消了這個計劃。
然而天草卻不打算放過他們。
其實在那個雨夜,二村等人確實是在餐廳與羽生他們會面了。
而恰巧天草猜中了這一點並以此來威脅。
二村不知道他是否真的有證據,但在將天草帶上車後發現電話正在通話中後,一切都晚了。
萬般無奈他們只好將天草關在了這裡,搶走他手機,他卻發現自己解不開手機螢幕的密碼,外加天色較晚被迫無奈他只好先回家從長計議,只可惜剛剛到家不到一個小時警察就已經來了,雖然勉強應付走了,但現在最主要處理的還是這兩個人。
目光看向天草和鈴蘭,二村微笑著說道:“我現在給你兩條路,一個是告訴我你用手機到底拍下了什麼,還有那天和你通話的人到底是誰,全都告訴我我就放你走,另一個就是和你的手機一起沉入東京灣吧。”
,!
這看似是兩個選項實際上卻一個都不是。
將昏沉的腦袋搭在鈴蘭的肩上,苦笑著天草司漏出一副看神經病的眼神。
“你……真的敢殺了我們麼?”
“你……”
從羽生的口袋中掏出匕首,架在了鈴蘭的脖子上,他大聲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來這裡就是想確認鈴蘭到底怎麼樣了對吧。”
他很聰明猜對了,只不過他覺得自己猜錯了。
這大概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咧著嘴將鈴蘭拉到了自己的身後,仔細打量著面前的這把短匕,天草突然發作一下用左手握了上去。
鮮血順著匕首緩緩滴落,急忙的鬆開匕首,二村睜大了雙眼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他。
“你……你幹嘛?”
“你不是要殺了我麼?”
感受著手掌劇烈的疼痛,天草司的額頭幾滴汗水留了下來。
鮮血順著指尖流淌,從地上撿起匕首,上下掂量了一下,他痛苦的微笑著:“你不敢殺了我。”
“你……”
握緊拳頭,二村衝著天草司的眼角狠狠的打了一拳,將他掀翻在地,觀察著周圍人的表情,他緊握著手機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別以為一個手機就能要挾我。”
“誰知道呢?”
撿起地上摔壞的手機,遺憾的嘆了口氣,天草司淡淡的說道:“對了,如果我說我當時在和坂田警官打電話你會相信麼?”
“哼,低階。”
冷冷的撇了眼蹲在地上漏出痛苦表情的天草司,撿起匕首,二村帶著其他人離開了房間。
:()美少女請別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