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休息室,推開門,最先聽到的便是松島的慘叫。
淺田在為他擦藥,而除了松島意外其他的人也或多或少有一些輕傷。
水谷,肩膀青了一大塊。
天草,大腿的位置好像也被釘鞋劃過,胳膊也有抓痕。
土屋學長更是慘,身上雖然沒有明顯的傷痕,但腳踝似乎扭到了。
看著一眾殘兵,教練捲起筆記本狠狠的敲著他們的頭。
“都說了,這次比賽最先保證的安全。”
“火氣踢上來了嘛,很正常。”松島一邊哎呦呦的叫著一邊嘴硬。
用力的拉著他的臉,教練皮笑肉不笑拍了一下他的小腿,隨即松島立刻發出了慘叫。
“現在知道疼了吧。”
“沒事,距離青田的比賽還有兩天,我們有足夠的調整時間。”土屋學長說道。
“那就先這樣吧。”
嘆了口氣,匆匆收拾著行禮,大家離開了體育場。
體育場外,迎面記者蜂擁而至,將大家團團圍在一起,不光是土屋,就連中場四兄弟也都被採訪了一遍。
第一次被採訪,松島顯得有些飄飄然,在記者問他面對青田有沒有要說的話的時候,他十分得意的說道:“讓他們洗白白等死吧。”
此話一出,立刻引得記者們一片叫好。
比起那些公式性的回答,記者們更喜歡爆點與衝突。
在記者散去過後,土屋和天草司也被路過的女生拉去合照了。
等到他們回到旅店也已經到了晚上,今天的晚飯是壽喜燒,拿出十多盤牛肉,老闆娘十分大方的跟他們說不夠吃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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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坐在壽喜鍋前,松島一邊吃著牛肉一邊抱怨著。
“為什麼只有司和土屋學長有人合照呀。”
“正人厲害,司帥,這不是很正常的嘛。”一邊大口吃牛肉,門將藤原學長一邊解釋著。
“哎,果然跟帥哥一隊就是容易被搶關注度。”
“那你可以考慮把自己變成實力派呀。”
“比起實力派我還是更想成為實力與顏值並肩的那種選手。”
“那估計你沒戲了,顏值這東西后期努力應該沒戲。”
“靠,我少說也是校草榜上的一員好吧。”
“哎,有的時候第一名和第十二名之間可能隔著一道馬裡亞納海溝的差距呀。”
“我不信,夏夜,我和司真的差很多麼?”
“好啦好啦,吃飯你最帥了。”淺田哭笑不得將菜葉夾到了松島碗中。
……
吃完飯,天草司稱自己要散散心便自己一人走了出去。
在街道上漫無目的的走著,他開啟了手機撥通了愛衣的號碼。
幾聲嘟嘟,電話另一邊,愛衣的聲音傳了出來。
“幹嘛?”
“沒事,閒的想找你聊天。”
“你們沒有慶功宴之類的麼?”電話另一邊愛衣楞了一下。
“有,吃了壽喜鍋,很好吃。”
“呀,壽喜鍋真好呀,千花我們晚上也吃壽喜鍋吧。”看樣子愛衣現在應該在天草家。
逐漸沉默,電話另一邊愛衣詢問道:“你心情不好?”
“沒事,只是有事想問你。”天草司正在措辭。
“問什麼呀?”愛衣的聲音十分疑惑。
“就是……”
“快說呀,婆婆媽媽的。”
“哎呀,急什麼急,我就是想問你今天穿的什麼顏色的胖次。”
“哈?你腦子被撞到了?”
電話另一邊,愛衣慌張的險些把電話丟到地上。
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