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事,我不想連累你。”
“可是我……”慄山想要說些什麼,但一時她不知道該如何和自己這久久未見的父親交流。
“你今天能來救我已經很開心了,但是我不想連累你……”指著自己已經腫起來的腳,松井父微笑的摸了摸慄山的頭頂。
感受著她顫抖的身體,松井父漏出了慈祥的笑容;“謝謝你,夏海。”
“爸爸……”
時隔五年,這是慄山夏海第一次叫他爸爸。
溫柔著撫摸著面前顫抖的夏海,松井父喜極而泣:“聽話,你先走吧。”
“你們誰都走不了!”
二人身後,刀疤男氣喘吁吁的走上前來:“d,你們一個個的都敢耍老子,你也是,她也是,還有那群小鬼,你們一個抖跑不了。”
雙眼血紅漫布著血絲,刀疤男忍無可忍。
剛剛聽了二人的對話,刀疤男才發現自己被騙了,原來她就是松井父的女兒,而從夏海的名字他也知道了自己被那群小鬼給騙了。
“d,不給錢是吧,我今天就讓你知道不給錢的後果。”拿出手中的刀子,他繞過鬆井父直奔向慄山夏海。
“我欠你的錢已經還清了。”松井父義正言辭。
他只向刀疤男借了一千萬而已,本金早就已經還清,甚至還帶了一千萬的利潤,但刀疤男就彷彿不滿意一樣繼續利滾利要求對方償還,最終竟然達到了五千萬。
伸手攔住刀疤男,松井父誓不讓他前進一步。
“我t管你這些,五千萬一分不能少,否則你女兒……”將松井父推開,刀疤男大步走向慄山夏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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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動下她試試。”
“你t威脅我?”
感受到腿部被拖拽著,刀疤男一腳將地上的松井踢飛。
看見此幕,站在一旁的慄山眼淚不止的流出來。
“小丫頭片子,跑呀,你怎麼不跑了。”揮舞著閃閃發光的利刃,刀疤男將其舉過頭頂。
“夏海快跑!”
從地上爬起,忍著腿部的劇痛,松井父將刀疤男撲倒在地。
閃亮的刀子在空中揮舞,用盡全身的力氣,松井父將刀疤男騎在身下。
“跑!快跑呀!”
撕心裂肺的怒吼著,平日裡總是被母親欺壓的他身體裡竟然迸發出如此力量。
“跑的了?”
胯部用力,刀疤男將其打翻在地,一拳打向松井父的臉頰。
“d,你們一個都跑不了。”
對著倒在地上的松井父又補上了兩腳,刀疤男加快腳步一把抓住了瑟瑟發抖的慄山夏海。
“跑呀!”用刀柄攻擊著慄山夏海的頭頂,將其掀翻,身後松井父如同水蛭一樣甩也甩不掉。
回過頭一巴掌將他掀翻在地,轉過身,刀疤男將欲起身的夏海壓倒在身下。
“d,我就讓你們知道,耍我的後果。”騎在夏海的腰部刀疤男將刀刃舉過頭頂:“再見了。”
揮刃而下,刀疤男大叫道:“松井,你看好了,你女兒的下場到時候也會出現在兒子身上。”
利刃帶來了陣陣風聲,被壓在身下,慄山夏海害怕的閉上了雙眼。
心臟飛速跳動,蹦蹦的響聲震耳欲聾。
在心跳聲之下,一聲炸裂響徹在港口。
感受著身上的重量逐漸消失,手邊似乎流淌著液體,被壓在身下,慄山夏海嘗試性的抬起了頭。
眼前的事物模稜兩可,血液的味道瀰漫在空氣中,就在她剛剛準備睜大雙眼時。
後頸處,一記重擊讓她陷入沉睡。
昏昏沉沉的意識逐漸將她拉至黑暗,耳邊最後的聲音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