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多年的好友,僅僅只是一個眼色他就心領神會了。
正當我們打算帶品川走時,織雪這個女人又搬出了朝倉的名字。
這個女人很擅長和老師們打好關係。
之後的對話不過是大家嘴上過招,儘管我很生氣,但這都不足為懼。
至於品川,讓折原帶走就帶走了,這又何妨,品川一定什麼都不會說的。
上午翹了一上午的課,中午回到教室時不出意外高橋和武田也來到了教室。
他們是在跟我展示武力麼?
抱著這個想法我準備跟他聊聊,不出意外他們用著低劣的激將法想逼我們動手,這種小孩子的行為他們已經做了一整天了,真是不知道他們的幾個腦袋是秀逗了麼?單憑几句話怎麼可能逼著我在眼前動手,想要我動手,至少要抱著殺了我的勇氣來像我揮拳吧。
但山岡和北川似乎中了這種激將法,不過還好他們很聽我的話,對於這種只是聽起來很生氣的話,大家只要聽過忘記就可以了。
正當我準備離開這煩擾的教室時,鈴蘭琉乃竟然威脅要霸凌我。
霸凌我?
我不知道是我幻聽了還是怎麼樣。
我從來沒想到霸凌這種事出現在我身上。
留下了一句無所謂的話,我們離開了教室。
回到我們常去的天台,山岡和北川則是很生氣的大叫著。
“這有什麼的,她們只會動動嘴什麼都做不了。”
,!
正當所有人都這麼想時,意外出現了。
當中午第一節課下課我準備拿上書包翹課去打電玩時意外出現了。
我的桌子上被塗滿了塗鴉。
這種霸凌方法簡直是可笑,但不知為何,我看到這驚人的一幕後腦中竟然險些被憤怒衝昏了頭腦。
環顧教室,偌大的教室中竟然只有品川一個人。
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領質問著他,到底是誰做到。
而他是怎麼回答的……
“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這一刻我腦中出現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品川背叛了。
正當山岡想要動粗時,我急急忙忙的觀察著周圍有沒有被放上攝像頭之類的東西。
果然天草的桌子上,手機立在了桌子上。
門外來來往往過路的人總能看到鈴蘭身邊的人。
我攔住山岡準備從長計議。
匆忙的離開了教室來到鞋櫃前,涼宮愛不知為何出現了,看著她拿出鞋子準備離開的樣子我索性也懶得管她準備拿出室外鞋趕快離開。
但開啟鞋櫃時,我再次體會到了鈴蘭所說的霸凌是認真的。
我的室外鞋不知被丟到了何處。
而看到這一幕的涼宮愛卻漏出了一副嘲笑的表情。
忍了一天的山岡終於在這一刻忍無可忍,正當他一把抓住涼宮愛衣領準備質問她是不是侍奉部的主意時,土屋正人路過了。
我不知道涼宮愛和土屋正人有什麼關係,但看樣子土屋正人準備多管這閒事停下了腳步。
正當山岡準備放棄鬆開涼宮愛衣領時,意外發生了,他就好似一個玩具一樣被輕鬆的放倒了。
一切都來的很突然以至於山岡,北川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她們要在這裡動手?
匆匆忙忙看著附近有沒有攝像頭之類的東西,正當山岡準備發作之際,涼宮愛意外的開口了。
“你們真覺得你們四個人能打的過我麼?”
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的大腦在拼命的轉動,她的意思是她很強麼?
目光看向土屋見他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