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擺滿了熱騰騰的飯菜。
這些都是天草司喜歡的,牛排,沒有西紅柿的沙拉,豆腐湯,以及雞蛋卷,不過在他的對面,還擺放著另外一份。
這是誰的呢……
一邊喝水,他一邊看著筷子的顏色。
天草家,紫色的是司的,粉色的是千花的,藍色的是愛衣的,紅色的是花崎的,黑色的是天草父親的。
如此一看看來是花崎女士的。
可她不用上班麼?
回頭看向她的房間,果然只見她倚在門框旁正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你沒上班麼,花崎……哦不,媽媽……”
“我可愛的兒子都傷成這樣了你讓我怎麼去好好工作。”
“如果可以請不要用可愛去形容你的兒子。”
“那用什麼?帥氣麼?”
“也可以,但我建議是聰明。”
天草司對於別人誇他的外表完全沒有絲毫的興趣。
挽著手,面部帶著些許微笑她走過來坐到對面問道:“那我聰明的兒子能告訴我究竟昨天晚上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麼?”
“我不是講過了麼……”
有些心虛天草司低下了頭。
“簡單點講就是你見義勇為結果被揍了?”
“可以這麼說。”
“那用我去學校找你們老師聊聊麼?”
“如果可以請別這麼做。”
如果被揍了一次就把家長找過去理論恐怕一定會被其他人嘲笑吧……
,!
儘管這並不是什麼值得嘲笑的事,但天草司還是想以自己的努力去報仇。
眨了眨眼帶著些許笑容天草司道:“這件事我能處理。”
“你能處理?那下次我是不是可以去醫院等你了。”
“呃……”
無話可說,確實從花崎女士的角度來說很難接受。
昨夜顫抖的身體和依稀的抽泣足以見得,從小到大這是天草司第一次見母親這樣。
低著頭,他撓了撓額頭說道:“我知道很難想象,但對方不是找家長過去撒潑就能解決的。”
“你覺得我是去撒潑的?”
“並不是……我只是覺得在沒有任何證據指控是他做的情況下,對方是不會承認的。”
“我兒子都受傷成這樣了,憑什麼沒證據,什麼是證據!”
拍桌而起,花崎女士嚴重失態了。
身為律師她應該清楚,這並不能算是證據,唯一可以說的可能就是對方建議你去報警,看看動手的那群人承不承認是二村指派的。
但既然他總是這麼做並且有恃無恐自然是有他的理由。
安撫母親坐下,天草司說道:“對方家裡也是開事務所的,所以他們肯定不會承認的,到時候事情一複雜就會變得很麻煩……”
“麻煩就麻煩,憑什麼我兒子被打了就這麼算了!”
今天的花崎女士異常的衝動,這些道理明明她只要冷靜的想一下就知道了,對方是未成年人,這件事會怎麼處理簡直顯而易見,在沒有任何人證物證以及攝像頭拍攝的情況下,他們唯一寄希望只能是有路過的行人願意指出,但在東京這麼大的城市找一個證人很容易麼?而且只是一場學生打架……
從座位上站起,捏著母親的肩膀,天草司能明顯感覺到她的肩膀因為氣氛在顫抖。
但就算這樣,天草司還是要說。
“媽,請先保持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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