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的不僅是如此,最重要的是現在根本沒辦法給他醫治。
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呀。
絕望吞噬著二村的內心,握拳的手在顫抖,他的大腦拼命在轉動。
屋內平靜的只有門外的雨聲與車鳴,一輛警察從門口經過最終駛去,但就是這麼一瞬間二村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臟跳動的速度足足比平時漲了一倍。
“不行,他絕對不能死。”二村吐息熾熱,低聲喃喃。
只要他不死,無論如何自己都有機會得救。
下定了決心,看著羽生的背影,二村說道:“走,我們現在就帶著天草回市區。”
“做不到吧。”
羽生的面頰輕輕的抖了一下,他現在對這個做事顧首顧尾的小鬼已經喪失了信心。
“你是在想只要他不死你總有機會逃脫吧。”羽生直白的說出他內心的想法。
“是又怎樣。”
感覺到身邊氣氛的逐漸崩壞,二村能明顯感覺到他身邊的男人離他更近了幾分。
“那要誰來承擔這次綁架事故的責任呢?”
“當然……當然是瀨戶呀。”
指著遠處瘦高的男人,正是他給了天草司腦後結結實實的一棍子。
“喂喂喂,你說什麼!”
遠處的瀨戶拎著棒球棍走了上來。
兩人對視,二村質問著:“我有讓你用這東西打天草的後腦麼?”
“不是你說的只留半條命麼?”
,!
“我的意思是讓他失去意識!”
“那不就是給他一棍子麼!”
兩人吵成一團,攔在兩人中間,一個高個子渾身都是紋身的男子將瀨戶拖了下去轉而對羽生和二村說道:“我認識專門做這種事的黑幫,要不要直接來一手毀屍滅跡。”
終於有人說出了羽生的想法。
將剛剛嘴中的香菸丟到大雨中,拍了拍手,羽生大笑著。
“對嘛,這才是人提的主意。”
“毀屍滅跡……”
二村的臉上慘白,他從來沒想到真的要去殺了誰。
吞了口口水,擠出一絲笑容,他問道:“那……那鈴蘭怎麼辦?”
“當然也殺了,不過殺之前可以……”
說罷,男人和身邊的兄弟猥瑣的大笑著。
“那好……那就這麼……”
“不行!”
就在羽生即將拍板時,二村叫停了這一切。
“天草不能死,鈴蘭不能死。”二村堅定著說著。
“我看你就是想憑藉自己家裡的人脈給自己脫罪吧。”被拉到角落的瀨戶大喊著。
聽了他的話,屋子內頓時無比的安靜。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二村,靜靜的,大家等待著他的回答。
“喂喂喂,你們這是什麼眼神……”
“我是金主呀,我付錢了呀,我想脫罪有錯麼?”
“你們不是說了麼?所有的問題你們來承擔。”
“只要不死人一定不是什麼大罪,到時候我會讓我父親給你們脫罪的。”
“喂,你們說話呀,都啞巴了麼?”
感覺那群男人離他越來越近,二村終於意識到了他們是什麼人。
“喂……你們……開玩笑的吧。”
二村擠出了一絲醜陋的笑容。
“瀨戶!”遠處的羽生喊出了瀨戶的名字。
“在。”
“給他綁到頂層的閣樓裡去。”
“是。”
拎著棒球棍,瀨戶咧著嘴猥瑣的大笑著。
“喂喂喂,我是金主呀,我付了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