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其樂融融的聚在了一起,完全不像是被綁架了。
而慄山夏海就不一樣了,四處環視著周圍,在看到松井父之後連忙跑了過去,蹲在他的身下不斷問道:“你還好吧,沒事吧。”
“你……你是?”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松井父逐漸恢復了意識。
“我是夏海呀……”
“咳咳……”遠處,愛衣提醒的咳嗽了一聲。
“我……我是慄山呀,你不認識我了麼?”看著眼前面色蒼老,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父親,不知為何慄山夏海的眼淚不止的流了出來。
“啊,是夏海呀……”
“咳咳!!!!”愛衣再次提醒。
但這提醒對松井父來說則完全沒用。
“夏海都長這麼大了。”溫柔的看著自己的女兒,松井父眼神中再次恢復了往日的光芒:“哎,你怎麼在這裡?”
發現了事情有點不對,松井父抬起頭環視著周圍的情況。
“你……你怎麼也被他們抓了過來。”語氣焦急,松井父急的瞪大了雙眼。
遠處,討論事情完畢,刀疤男帶著他的手下來到松井父面前,一腳將慄山夏海踢飛對著二人大叫:“喂,你們搞不清楚這是哪裡麼?”
“這……松崗,我們說……”看女兒被踢,松井父剛要破口大罵,但慄山夏海卻意外的將他頂倒在地。
看著眼神詫異的父親,慄山夏海呵斥:“松井大叔,請不要多管閒事。”
“多管閒事?”
,!
癱坐在地上,松井父突然想起,女兒並沒有原諒自己。
自己的事情連累到了女兒,或許他真的不配稱為父親吧。
低下頭,眼神中依稀閃爍著淚光。
面對如此低落的父親,張了張嘴,慄山夏海沒有出聲。
回到四人身邊,眾人小心謹慎的靠在了一起。
半個小時後,刀疤男口袋中的電話聲響起。
拿起天草司的電話,看著螢幕上媽媽的字樣他激動的蹦了起來。
清了清嗓子,嘗試著各種聲音,他最終挑選了一個最兇猛的音色:“喂,錢帶來了麼?”
“帶來了,可是我沒找到你所說的倉庫呀。”電話的另一邊,一個偏蘿莉音的女生開口說道。
感覺到聲音的差異,刀疤男問道:“你是這小子的母親?”
“是……是呀,你們到底在哪,我兒子有沒有事呀。”
抱著狐疑的態度,刀疤男又說了一遍位置。
將電話結束通話,過了半響,電話又打了過來。
接通電話,電話中少女夾著嗓子十分焦急:“我……我還是沒找到地方呀,你能不能出來接我一下。”
“啥?你t是弱智麼?”刀疤大叔有些懷疑人生。
“你說誰是弱智?”聲音變回原來的蘿莉音。
“聲音……”
“哦,是這樣的,五千萬實在是太重了,我一個女生也拎不動,你看看你能不能出來接我一下呀。”
似乎有點道理,刀疤大叔接受了對方的說法,面臨著五千萬的誘惑,剛剛聲音的變化他也逐漸忽視:“我告訴你別耍花樣噢,我的手下一直在看著你兒子的,你要是敢報警或者有其他人跟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知道了。”
電話結束通話,刀疤大叔吩咐手下看好一行人自己親自出門迎接。
一路上他哼著歌尤為快活。
坐在地上,見時機已經成熟,桃沢愛衣從口袋中拿出小刀悄悄的懟了懟旁邊的天草司:“司,別睡了開始行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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