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那個,也被他們用棍子支起來了,外加是沒人經過基本可以說是沒有人證,唯一的人證可能就是最後發現我的大哥了,先不說能不能找到他,就算找到了他也只能指正是二村的手下打的我呀。”
對於這件事,天草司在昨天晚上就分析過了,與其說是無能為力不如說是對方做的太好了,真不愧是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呀。
如果再次見到二村,天草司真想給他鼓鼓掌誇誇他厲害。
但花崎女士並不這麼認為。
“你懂什麼呀,我告訴你……”
“我告訴你。”
打斷花崎綠的話,天草司說道:“你是想幹嘛?帶我去警局指證麼?我告訴你,二村除了帶路意外他碰都沒碰我一下。”
“那也不可能是無懈可擊,只要他做了就一定會有線索。”花崎綠堅信著正義。
“那你準備怎麼做?”天草司嘆了口氣坐到了她的對面:“你打算去警局舉報他?然後到時候雙方父母見下面再吵一架?”
我兒子不可能這麼做的,一定是你兒子在撒謊。
你看我兒子都傷成這樣了,怎麼不可能。
這種場景,天草司雖然沒見過太多次,但也不至於一次都沒見過。
吃著碗中的蛋卷,他苦笑著:“到最後你是不是還要去和他打官司?”
“要是有必要的話。”
“那就更好玩了。”天草司笑了出來:“到時候電視一播媒體一宣傳,二村父親就可以說,花崎女士不過是想拿孩子們的事栽贓陷害我們律所,這種事情我們見識多了,我們相信正義必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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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花崎綠拍桌而起,聲音震耳欲聾連隔壁的愛衣家恐怕都能聽見。
“我什麼我?你敢說他父親不會去對媒體這麼說?”天草司嘆了口氣:“我說呀,花崎女士,你好歹也是個生意人,成功人士的營銷方法你第一次見嗎?”
“二村先生不是這種人。”
“還不是這種人呢,如果他真不是這種人二村早就離開學校了。”
擺了擺手,天草司漏出了不懈的表情。
眼睛在眼眶裡打轉,此時花崎綠顯得十分動搖。
“媽,正好我也跟你說一下我的人生信條。”天草司微笑著。
狐疑的看著他,花崎綠挽著手臂顯得十分生氣。
“真正的慈善家不會說自己是慈善家。”
“你這是詭辯。”花崎綠想要糾正他這種想法。
“這只是我自己的感悟,不用太當真。”聳了聳肩,天草司一邊吃著牛排一邊說著:“不過要是真變成律所之間的問題那就嚴重了呀。”
“怕什麼,我們是受害者。”
“那可不一定,是不是受害者全憑一張嘴說,萬一他說你誣陷,到時候你輸了,那我和千花都要喝西北風去嘍。”
將碗中的增味湯一飲而盡,擦了擦嘴,天草司拍了拍胸脯保證著。
“放心吧,交給我,你兒子就算輸了也不至於吃不上飯,頂多再被揍一頓唄。”
嬉皮笑臉的拍了拍花崎綠的肩膀,天草司向樓上走去。
看著他遠去的身影,盯著碗中剩的滿滿的飯菜,花崎綠問道;“你打算怎麼做?”
“恩……”
微笑的看著她,天草司略作思考回應著:“總之下午先去學校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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