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同學們假裝著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將視線四散不想惹火上身,這並非很難理解。
見大家都選擇沉默,高梨茜從舉手示意。
“高梨同學你說。”
“肯定是被二村他們打了。”高梨茜如此說道。
“你放屁!”山岡拍桌不滿:“你有證據麼?”
“要不然你問問司不就知道了麼?”鈴蘭琉乃挽著手臂隨意的說道。
目光匯聚到天草司的身上。
感覺著大家的視線全部匯聚到了自己身上,天草司略作思考。
“如果我說是,你們是不是就想要證據。”天草司說道。
“當然,說不定是你自己摔倒了然後栽贓給我們了呢。”山岡挽著手臂漏出了無可奈何的笑容。
“哦?是麼?”
看著自己身上的傷,天草司自嘲著:“那我一定是從樓上摔下來的吧。”
“那誰知道呢?”
果然兜兜轉轉,山岡和二村這些人還是要最直接的證據。
不過看他們有恃無恐的表情,大機率他們應該是留下了不在場證明。
果然在天草司沉默之後,二村的另一個小弟北川道:“昨天,我們一直在十字路口那的ktv唱歌,全程沒有離開。”
“那你們有證據麼?”鈴蘭琉乃問著。
“廢話,ktv裡面就有攝像頭,用不用去查查錄影。”
果然這一切都是他們準備好的。
他們說的ktv天草司也去過,那裡離書店的拐角不過兩百米,這一路的攝像頭並不算多,只要牢記著幾個攝像的位置,二村來到書店內易如反掌。
到時候他只要說自己去上廁所了,短短几分鐘根本不可能將天草打成這樣。
當然因為他也並不需要動手,他來露面只是為了告訴天草司到底是誰要揍他。
靠在座椅上,天草司笑著看向窗外,手指拿著鉛筆轉動,眼中則是整片白鳥的天空。
“看他沒話說了。”
北川發出了勝利的宣言。
站在講臺上,看著天草司無可奈何,朝倉奈奈攥緊拳頭,對著黑板上狠狠的打上了一拳。
手指的關節處發出陣陣哀鳴,忍著疼痛,朝倉奈奈大喊著:“二村,老師問你,你到底做沒做過這種事。”
“完全沒有呀。”
漏出一副絕對自信的笑容,這條路線,這個方法他已經用了不下十幾次了。
哪怕是把他送到警局,他也有著絕對自信讓自己完好的出來。
不理解的表情掛在臉上,現在輪到二村進攻了。
“朝倉老師,你為什麼那麼篤定天草同學一定被別人做了什麼呀?該不會收了他們什麼好處吧。”
“你說什麼!”
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從現在開始,朝倉奈奈也被二村加入到了被清除的物件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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