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了沒錢?”表情驚訝,愛衣好像知道了天草司為何如此著急了。
愛衣雖然平時大大咧咧的看起來很遲鈍,但她並不蠢。
將天草司前後的行為連在一起她就能想象到現在正在發生什麼。
天草司的朋友或者家人生病了沒錢需要錢。
盯著天草司的臉,愛衣讀到了這些訊息。
首先這一定不是天草司的家人,因為他家不缺錢。
天草司的父親母親都是律師,屬於高薪穩定職業,聽說他爺爺是某個上市公司的股東,至於他母親家那邊聽說也還算不錯,至少不會出現缺錢的地方。
至於朋友……
掰了掰手指,愛衣一下鎖定了目標。
“涼宮學姐生病了沒錢麼?”愛衣大叫著。
用力的拍了一下腦門,天草司意識過來了自己到底犯了一個多麼嚴重的錯誤。
就連愛衣都能聽出來。
伸手捂住她的嘴,天草司連忙看向鐵門,在確認沒有任何人偷聽後,他將生鏽的鐵門拉上後小聲的說道:“你小點聲沒人會當你是個啞巴。”
“很嚴重麼?”無視了天草司的警告,愛衣很焦急。
在侍奉部內,涼宮學姐一直聲稱自己是發熱用不了幾天就好了。
而大家也就這樣理所當然的接受了。
然而今天,天草司突然說她需要錢治病。
難道涼宮學姐家困難到連發熱都治不起了,顯然不現實。
長大嘴,愛衣說道:“涼宮學姐得什麼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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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病,小病。”天草司嘗試挽回。
“你當我傻麼!”用力的打了下天草司的肩膀,愛衣埋怨著:“發生這種事竟然不告訴我,哼不理你了。”
“不理我誰告訴你發生了什麼呀。”天草司苦笑。
“那你告訴我?”漏出氣憤的小眼神,愛衣小心的等待著天草司的回覆。
“那你先要保證不許出去亂說。”
“我保證。”
嘿嘿一笑,那原本生氣的小表情轉眼間蕩然無存。
按著天草司的胳膊,她放低聲音:“我保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感覺有些無奈,天草司苦不堪言,將在涼宮學姐家發生的所有事都說出來後,愛衣驚訝的張開了嘴。
“那個胰腺是什麼地方?”上下亂摸,愛衣問出了天草司當時所想的問題。
“不清楚,不過是個很嚴重的病,可能會死……”說到這,天草司臉上再無半點玩笑。
感受著天草司嚴肅的表情,愛衣臉上也再無笑意。
“那個……涼宮學姐不會死吧。”
猶豫許久,愛衣只想出了這一個問題。
平時裡好動急躁的她似乎也隨著這整個天台安靜了下來。
“不會的,涼宮學姐怎麼會輸給癌症。”天草司說出了自己都不相信的話。
“也對也對。”猛地點頭,愛衣強迫自己相信了這個說法,拿出手機,她準備撥通電話,見此旁邊天草司一把攔住了她。
“你要幹嘛?”
“問媽媽要錢呀……不是動手術就好了麼?”愛衣甩開天草司的手。
“你覺得涼宮學姐會要你父母給的錢麼?”
“可是……”愛衣急的原地跺腳。
“她可是涼宮愛呀……”
是呀她可是涼宮愛呀,能收下天草司的錢對她來說已經是極限了。
高高在上的她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接受別人的施捨,哪怕這並不是施捨而是幫助,她也不會接受的。
她就是這樣的女人。
身體有些僵硬,愛衣張了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