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也不怕告訴你,現在警察已經上山了,用不了多久就會發現你們了,這樣一來我不會死,你也不過是個中間商介紹買賣,大家何樂而不為呢?”
天草的話猶如惡魔的低語一般侵入了羽生的大腦。
中間商介紹買賣?
還有比這更好脫罪的臺詞麼?
但現實不會是這麼容易的,羽生是讀過大學的高材生,身為醫生,他對於醫學和法學都有些瞭解。
天草司會死麼?
如果放著不管當然會,只要他死了,在場的所有人都跑不了。
但正如他說的,警察已經來了,只要在半天內送到醫院,天草就不會死,最多留下什麼後遺症,但這和他就沒什麼關係了。
只要天草不死,大家都不會重判。
既然如此,還有殺他的意義麼?
當然沒有了。
現在要想的只有脫罪二字。
想到這,羽生再次掏出了口袋中的手槍,用那漆黑的槍口對準天草的額頭。
“那等下你怎麼說應該明白吧。”
“當然,我都說了人是二村讓綁的,傷是瀨戶打的,哦對了瀨戶應該綁在車裡已經被抓住了,把所有過錯都怪給他不就好了麼?”
接近於完美的方案。
將手槍從他額頭上拿開,羽生在思考。
既然天草不用死了,那必然需要一個替死鬼,而已經被抓住的瀨戶莫過於最好的替死鬼的,棒球棍上有他的指紋,只要和天草腦後的傷核對一下,就算不用他去咬定,證據一樣會指向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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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刻,羽生似乎被說服了。
既然已經輸了那就要想著如何輸的漂亮。
一個在介紹生意的中間人會被嚴罰麼?
當然不會。
從地上站起,來回踱步,終於羽生放棄了殺了天草的想法。
“我說,你應該不會死吧。”
“你不是醫生麼?要不要你試試救救我。”
艱難的笑了笑,終於緊繃的神經得以放鬆,躺在地上,天草司的精神力逐漸消散。
真是的,我已經足夠努力了吧。
笑容掛在臉上,腦袋輕輕的靠在了樹旁,天草司閉上了眼遁入了黑暗。
……
再次醒來,天草的眼前是潔白陌生屋頂。
屋外雷鳴轟然作響,大雨傾盆落下,屋內漆黑一片。
天草司感覺自己的右手和左手上各自躺著什麼東西。
艱難的轉過頭,他發現愛衣和千花正坐在他的兩側趴在他的床邊睡著了。
我是得救了麼?
眨了眨眼,天草司想要起身但卻被疼痛拉回到了床上。
似乎發覺到了哥哥動了一下,千花揉了揉已經哭紅了的眼睛,然後漏出驚訝的表情。
“哥哥,醒了。”
“真是的,你不知道我們很擔心你嘛。”
“明明以前從來不會做這種讓人擔心的事……”
“為什麼……”
說著說著,千花就哭了,看著她的眼淚大滴大滴的往下落,天草司的眼眶也有些溼潤。
摸了摸她的頭頂,轉過頭他發現愛衣正挽著手臂氣鼓鼓的看著他。
“怎麼啦?”
擠出一絲笑容,天草身體稍微往上竄了竄將自己的後背靠在了床頭,支撐起身體,他發現愛衣的眼眶也有些發紅。
想要摸她的頭頂卻被開啟,天草司尷尬的笑了笑;“誰惹你生氣啦。”
“你說呢。”
愛衣瞪大了雙眼想順手打他幾下,但看到渾身纏滿的繃帶後,她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