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數聲,「真是一張伶俐嘴,修崇有你這樣的朋友,乃是三生有幸。」
駱修崇聽了,抑制不住自己的笑意,端起酒杯擋在嘴角,卻又被在一旁偷偷看他的傅承瑄都瞧在眼裡。
酒足飯飽,正輝不勝酒力,先行離去休息,只留下微醺的駱修崇和傅承瑄二人。
「崇哥,你看!外面下雪了!」
兩人踉蹌著來到窗邊,透著半掩著的朱窗向外瞧去,果然飄起了小雪,細細灑灑,有些從窗飄落進來,粘濕了羅幕。
「真好看啊。。。」傅承瑄讚嘆。
「師父將我從宮中帶走時,便是這樣一個下雪天。」駱修崇淡淡道:「那時我母后新喪,皇兄尚未被封太子,無瑕自保,師父見我命數奇異,害怕我在宮中不得平安,便向父皇請旨,說我若是隨他出宮修行,將來必能保大寧社稷安穩。」
「你怎麼想?這些年在宮外,沒有留在宮中享福,現如今還被當作人肉祭品去獻血。」
駱修崇颳了刮他的鼻子,「什麼人肉祭品。我當然要謝師父,當時的情形,貴妃勢強,我在宮中活不活得下來都兩說。後來雖是和師父出了宮,卻還是發生了些意外。」
「意外?」
「我和師父在宮外被人追殺,至今不知何人所為,但當時的情形,所有的證據都指向貴妃,我父皇雖然寵愛齊氏,但終究抵不過群臣進諫,將齊氏暫時禁足,但沒想到,她後來卻莫名其妙得了時疫。師父認為京城終究是是非之地,才帶我去了安陽。」
「原來你是因為這樣才離宮到安陽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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