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其意:“什麼?”
若然看芸筠這模樣,感覺她應該是豬精修煉而成的,否則,怎會如此蠢笨不堪?
若然耐著性子解釋:“你們當時雙雙出手攻擊我,而我,不得不反擊。其實也怨不得我修為較高,只怕是你們修為甚淺,並未察覺出,我出手時,將你們的靈力逼回體內。你們為何會傷得如此嚴重?這其中可有你們自己一半的功勞!”
芸筠聞言,大驚失色,彷彿傷到的肺腑更疼了。
還在地上伏著的凝酥,撐在地面的雙手將鮮紅的衣裙狠狠收緊,她低著頭,瞧不見臉上的神色。
若然猜測:一定很精彩吧!
落絮靜靜看著前方端坐的若然,唇角微不可聞地勾起一抹笑意。
若然挑眉,吐出一口氣來,隨即,一臉輕鬆。
她若無其事地擺弄身上一席水藍色衣裙,裙襬緩緩搖曳,好似藍色的芙蓉綻放。
銀鈴一聲,婉轉悠揚:“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說你們家公主是好心來照看我的,可為何又將床邊的姑娘打暈啊?”
落絮看著伏在若然身側的信兒,此時她纖瘦的背影一動不動,也不知傷得重不重!
此時,落絮眸子深沉一分。
芸筠抖了抖:“這是你打暈的!”
“哈哈哈哈哈哈!”
若然聞言,“哈哈”笑出聲來,嘴角那笑意冷冷綻放,好似冥界盛開最絢爛的冥花。
芸筠瞧著,心底油然而生一陣恐懼,似乎將身上的傷痛都掩蓋殆盡。
凝酥狠狠瞪著芸筠,眸中噴出的怒火恨不得將她燒為灰燼:“退下!”
芸筠忍著心底的畏懼,垂首退下,並不言語。
落絮抬步上前,在若然的注視下,抬手施法,將信兒喚醒。
沉沉一聲:“讓你給這位姑娘換衣服,你怎的如此怠懶,竟然睡著了?”
信兒朦朧著眼神,後知後覺發現面前站著落絮,正沉聲問話,氣息壓迫窒息。
信兒想要起身,怎奈癱坐在床邊久了,只稍稍一動,腿間的麻意驟然傳來。
信兒“嘶”地一聲皺起眉頭,她用手壓住腿,只得保持一個姿勢,連忙解釋:“王子恕罪,不是信兒怠懶,當時信兒正給那姑娘捻被角,結果被人從身後偷襲,這才暈了過去!”
聞言,凝酥與芸筠的神色一變。
方才將信兒打暈,完全是為了方便下手,誰知竟成了直接證據?
當時的信兒確定若然未醒,再者,信兒肯定那人是從身後攻擊她的,無論如何,未醒的若然是斷然不能從前頭繞道到後面攻擊信兒。
真相已經不言而喻了。
落絮還裝模作樣,沉著嗓子又問:“你可知是何人?”
若然挑眉,只靜靜坐在床上。
信兒皺著眉頭尋找,意外瞥見一旁癱倒在地、臉色蒼白,還沾染無數血跡的凝酥與芸筠,大驚: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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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不可能是王子見她被打,特地給她報仇的吧?
遠遠瞧著,凝酥的眸光陰寒,似乎要將她生吞活剝了。
落絮好似沒了耐心,沉聲又道:“可別讓本王子再問你第二遍!”
信兒聞聲回神,身子一抖,也顧不得腿麻,伏在地上叩首:“奴婢不知”
信兒嚇得身子如同抖篩,怎料落絮卻抬手,往她的腿中緩緩渡送靈力。
只一瞬,信兒的腿麻便消失不見了。
信兒受寵若驚:“多謝王子!”
“你是我的貼身婢女,我怎麼能不信你、不幫你?”
一語落下,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凝酥和芸筠臉色變幻無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