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們匍匐跪地,聞言,面面相覷。
此時的墨闕,正躺在一眾美人堆裡,左擁右抱地飲酒作樂。
懷抱美人,口飲美酒,好不快活!
若然被一眾婢女領到墨闕的寢殿中,見狀,忍不住唏噓:原來如此,魔界魔君並非風流成性,他那是不得不吸食女子陰氣助長修煉!
若然只靜靜站在殿門前,出塵絕俗,傲世而立,明澈雙眸,水潤紅唇,體態輕盈,亭亭玉立,端莊嫻雅,明豔不可方物。
金嬈與掀裙見到若然的那一剎那,驚豔不已,又同時在心底燃燒起陣陣嫉妒之情。
墨闕見若然耳垂恢復粉嫩原色,挑眉,喝了一口金嬈遞來的酒,向若然投去的眸光閃著深究之意。
若然冷著眸子,抬步向前,語出驚人:“聽說你要飲我的處子血?”
“噗——”
聞言,墨闕一口酒噴了出來。
在場眾人汗顏無語。
“魔君”
掀裙抬手,急急抽出香帕給他擦拭身子。
若然翻了個白眼:“你怎麼了?”
這風流鬼果真病得不輕,看來,她要快點兒想法子找出路了!
墨闕不語,推開金嬈和掀裙,若有所思地望著若然一身魔界裝扮,道:“你如今穿起我魔界中的衣裙,還真是別有一番風味。”
“是嗎?我不覺得。”
,!
若然自顧自地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端起一盞茶,好整以暇地飲了一口。
“你最好把我放了,可別想著吃我。”
墨闕噗嗤一笑:“吃?我沒想著吃你。可我,也不想放你走。”
若然放下茶盞,無奈地嘆了口氣:“那我只好將你這魔界,收拾乾淨了!”
若然在與老妖婆周旋之時,就已經暗暗發誓:若是她能安然無恙地離開此處,定會將整個魔界砸的稀巴爛!
他們做神仙的,不可言而無信,否則叫下界供奉他們的凡人,如何再信任他們?
如今她修為已達上神,正巧試試,上神之力有何不同。
若然一個閃身,拂袖之間,靈力充盈,四處湧動,不出片刻,便將魔界多處宮殿砸了個稀巴爛。
一處深色肅穆的宮殿。
弘桑和穀風被“轟隆”巨響驚動出逃。
弘桑抬頭望天,問道:“這是怎麼了?又打雷了?”
卻見不遠處一個女子,身姿曼妙,直直立於一攤廢墟前,眉宇凌厲,眸光冷凝。
若然見遠處一身黑袍的弘桑,瞳眸微眯:是他?
弘桑見若然緊緊盯著自己,不由心底發怵,瞧見她眉眼之間十分眼熟,卻怎麼也想不出,到底在哪兒見過。
穀風急急上前,問若然:“這位姑娘,請問發生了何事?”
若然回眸,見面前佇立一清秀男子,儒雅矜貴,舉止從容。
若然挑眉冷嗤:“你看不出來嗎?本姑娘要砸了你們魔界!”
穀風聞言一愣:“姑娘何出此言?”
若然抄手環胸,淡淡道:“還不是因為那個風流鬼,欲練魔功,便要吃了本姑娘,本姑娘害怕,只得出此下策。”
害怕?
她如今這番作為,絲毫沒有半分害怕的模樣。
穀風嘴角抽了抽,道:“在下不知,姑娘口中的風流鬼是誰?”
若然不鹹不淡地挖苦:“就是你們的魔君咯!”
堂堂魔界魔君,竟在這姑娘口中,成了風流鬼?
雖然但是,堂堂魔界魔君,確實風流成性
穀風錯愕,隨即問道:“姑娘是否與魔君有什麼誤會?”
若然挑眉:“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