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房歪七八扭的堆在一起,各種風格的廣告塗在面向馬路的牆面上。
幾個面板黝黑的老年人坐在一處陰影裡抽著旱菸,有些木愣的眼神盯著餘青川和江槐。
餘青川把車停到一處燒烤攤前,燒烤攤前坐著幾個十七八歲的少年。
“哥們,鎮醫院怎麼走?”餘青川摘下頭盔。
“沿著斜坡上去,走到盡頭就是了!”一個留著長髮的瘦高個打量著餘青川的摩托車,“車不錯啊!”
“謝了哥們!”餘青川帶上頭盔準備轟油的時候。
“如果你是找刺激的,我勸你別去!”
“刺激?能有多刺激?”餘青川開啟頭盔上的面鏡。
“那裡面淹死過人!”燒烤攤的老闆娘端來一盤燒烤放在那幾個少年桌上,江槐不太懂,什麼叫醫院淹死過人?他只聽說過長江裡淹死過人,堰塘裡淹死過人,醫院死人應該說不治身亡,或者搶救失敗,淹死人是個什麼邏輯?
這時候江槐注意到五六個少年只烤了兩三串燒烤,這夠分麼?看著那幾個少年的瘦弱的體格,他好像明白了他們這麼瘦的原因。
“老闆多烤幾串,”餘青川熄火徑直坐在那幾個少年那桌上,朝江槐招手,“愣著幹嘛,吃了中午飯才有力氣幹活!”
“好嘞!”老闆娘胖臉頓時堆滿了笑容。
“大姐,你說的醫院淹死過人是什麼意思啊?”餘青川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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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是王醫生和兩個護士被淹死了!”剛剛長髮瘦高個青年一邊說話一邊給餘青川和江槐遞煙。
“聽說發現的時候可慘了,三個人臉色鐵青,雙眼突出來,法醫的鑑定結果說是淹死的,還說肺裡全是水,死的老慘了!”
大媽端上來兩盤燒烤後,攤子也沒啥其他顧客索性坐在一邊講起來。
“說是王醫生那個庸醫給一個孕婦接生,結果母子都沒下得了手術檯,一屍兩命,被怨鬼索命,現在每天晚上四樓的手術室都能聽到發大水的聲音。。”
“這麼怪?”餘青川拿著一串烤豆乾就往嘴裡送,和江槐對視一眼。
“嗨,還有更古怪的!聽說那醫生的肺裡不是普通的水,而是羊水!脖子上還有勒痕,都說是被臍帶勒的,”大媽擦了擦手像是說了什麼犯忌諱的話,站起來說,“不過都是街坊四鄰亂傳的,你們慢慢吃!”
江槐就著麻辣的燒烤,感覺自己像聽大媽添油加醋地講了一個鬼故事。
“這也太玄乎了吧?”一頭黃毛的年輕人一邊啃著雞爪一邊不以為然地說。
“我也覺得,這也太玄乎了!”江槐看了看餘青川。
餘青川似乎在思考著什麼,然後站起來拍了拍江槐的肩膀,“兄弟們慢慢吃哈!”
付錢的時候,大媽神神秘秘地說:“兩位是幹那個?”
餘青川和江槐交換了一個眼神。
“嗯,對的!”餘青川點點頭。
“還是你們年輕人膽子大!不過聽大姐一句話,縣醫院就是因為這件事才搬的,院長都被處理了,真不是開玩笑的,你們不能為了直播流量,把命搭上不值當!”
江槐瞬間有些無語,他還以為大媽猜出了自己的身份,沒想到把他當成探險主播了。
“放心,大姐我有數的!”餘青川付過錢,帶著江槐縣向著鎮醫院的方向騎去。
“看來,評估組的情報並不全面,我們這次任務需要深潛裝置。”說話間餘青川將車駛入了一個小停車場。
褪色的燙金字和紅色的十字架,屹立在一幢六層小樓的樓頂——來涉鎮衛生院,看起來不算太過於破敗,畢竟沒有荒廢太久,也就一年的樣子。
不過停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