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外,我等的是另一個小傢伙!”
“你是誰?”蒼朮面沉似水,冷冷地逼視著對面鬼魂般的黑影。周圍的服留鳥簇擁在他們周圍,嚴密地包裹起來,沒有留下一絲空隙。
“我是誰?”那個聲音低沉而沙啞,彷彿來自幽冥地府,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子,割裂著聽者的耳膜。
“太久了,我都有些忘記那個名字了!”這句話中蘊含著無盡的悲傷和無奈,彷彿是一個人在獨自面對著時間的長河,被孤獨和遺忘所淹沒。
“解放西王母的封印……”蒼朮朝著黑影走去,“……還有喚醒江槐身上的羅睺,你到底想做什麼?”
“現在就揭露謎底,那太無趣了。”黑影身前的霧氣如同一張詭異的面具,將他的容貌完全遮住,即使蒼朮將瞳力運轉到極致,也無法透過霧氣看清對方的臉。
蒼朮拼命驅動體內的靈力,但是充滿豐盈靈力的意識海無論如何都無法施展任何靈術。
“沒用的,”黑影嘆了一口氣,“世上所有靈術師的術式皆起源於我,你的術式在我看來如同嬰兒走路一般幼稚!”
蒼朮伸出纏滿繃帶的右手,左手放在封印的節點上,面色凝重地說道:“那她呢!”
,!
他深吸一口氣,眼神堅定,“以天災對天災,就讓我們來看看,到底是窮奇更厲害,還是西王母更勝一籌!”
“我勸你最好別這麼做,”黑影身上鑽出一條黑色猛虎,血紅的獸瞳死死地凝視著蒼朮的右手,“這樣粗暴的方式解放西王母你將必死無疑!”
“那試試?”蒼朮手指揭開了封印的一角,紫色的瘴氣迅速從中擴散。
黑影身旁的老虎,喉嚨中發出低沉的嘶吼,血紅色的眼睛閃爍著兇殘的光芒。它的前肢緊緊地趴在地上,身體上的肌肉緊繃,彷彿隨時準備撲向蒼朮。
“既然赴約之人未到,我也該離開了!”黑影略微揮手原本安靜的服留鳥重新躁動起來,瘋狂地向著蒼朮席捲而去,“你想知道真相?去縛靈塔吧!塔底有你想要的答案!”
透過無數服留鳥襲來的縫隙,蒼朮看到不遠處的黑影變得虛幻起來,黑色的老虎應該是窮奇獸化的模樣,它碩大的虎頭蹭著黑影的大腿,像一隻溫順的小貓。
原本無法調動的靈力在蒼朮體內出現一絲波瀾,黑影的身形在他眼中變成一個淡淡的印記,“夜摩天!”蒼朮僅憑著那一絲靈力,將夜摩天如同利劍一般射向黑影。
在黑影消失前的一毫秒內,夜摩天將他籠罩,蒼朮用定格了那身影即將消失的最後一幀。
“呼呼呼!”蒼朮一天內數次開啟意識海,對自己精神力是巨大的考驗,不過他還在最後一刻捕捉到那黑影的真容。
“不可能,怎麼會是他!”蒼朮難以置信地看著黑影消失的地方,“沒人能活這麼久!哪怕是他!”
耳邊服留鳥尖銳的鳴叫逐漸消失,他又從那個陰暗寒冷的走道中回到了陽光刺眼的會長室。
……
“所以你看到了誰?”顧褚深邃的眼眶中兩隻眼睛發出如同鷹一般銳利的光芒。
“他!”蒼朮用手指著顧褚身後牆壁上的畫像,“辛鴆!”
“……”
顧褚臉上的皺紋依然遮不住他銳利的目光,短暫的沉默中兩人對視著。
“你不信?”
蒼朮站起來,表情凝重,眼神認真地直視著顧褚。
“辛鴆,書上記載他是唐朝天寶元年的人……”
“這些歷史不需要你再給我複述一遍!”蒼朮打斷了總會長的話,“我要知道真相!”
總會長面容嚴肅,與蒼朮對視片刻後,輕嘆一聲:辛鴆他確實一直活著,而且他一直以不同身份活躍在各個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