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著突然闖入的幾人,她沒有注意到幾人手中都握著匕首,森然的匕首發出寒冷的光。
“孩子不能出生!那是個妖孽!”老太婆滿臉橫肉,她手腕處戴著一串佛珠,腰間別著一把明晃晃地鐮刀。
“什麼亂七八糟的!再不出去我報警了!”
醫生報警的威脅似乎有效果,幾個男人互相看了看,打算退出去。
老太婆突然大喝一聲:“我算過,如果那個妖孽生出來,我們家族都得被它吃乾淨!”
“可是……”其中一個漢子動了惻隱之心,“只是一個孩子!”
老太婆反手扇了漢子一個耳光:“她肚子裡是足以令家族蒙羞的野種!是不祥之兆!真是不孝子孫啊!還要我親自動手麼?”
漢子木然地耷拉著腦袋,雷聲炸響,產婦慘叫被雷聲掩蓋。
“小春,報警!”醫生命令身邊的護士。
小春搖了搖頭,並沒有行動。
“我自己打!”醫生拿起牆上的座機,還沒來及撥通電話。
老太婆一把扯斷了電話線。
“你……你們……”這時候醫生看見了幾個男人手裡的刀,她丟掉電話,擋在手術檯前,“你們要幹什麼!”
手術檯上的女人哀求著:“不要,孩子是無辜的!婆婆不要!”
老太婆示意男人把醫生架住,自己走到手術檯前,她伸出佈滿老繭的手按在女人隆起的肚子上:“我已經算過了,這孩子是個禍害,不能留,你為什麼不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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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我會好好教他!他不會的!”女人近乎哀求著說。
“你知道的,我的卦從來沒有算錯過!”老太婆說完便高高舉起手裡的鐮刀,鐮刀被磨得非常鋒利,鋒利得似乎可以斬斷世間一切。
窗外又響起一聲驚雷,世界籠罩在一片炫目的白光中。
“醫生怎麼辦?”一個男人問道,“她肯定會告發我們!”
“老二,去打一桶水來!”老太婆輕輕地吩咐道,隨後她用女人的血在手術室的牆上寫滿了各種古怪的圖案。
“她在幹什麼?”江槐問。
“她要把他們的怨念困在這裡,讓他們永遠都經歷這一晚的事情。”餘青川臉色鐵青,他似乎心裡憋著一股怒火。
“太畜生了吧!”江槐覺得非常壓抑,“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
“這個女人曾經和詭物相愛,被靈師會發現並驅逐出學校,沒想到她竟然懷了那詭物的孩子,人類和詭物結合的孩子被稱呼為咒胎。”
“咒胎生下來會怎麼樣?”
“最開始咒胎和普通的小孩一樣,但是隨著年齡的增長他們會出現詭物化的特徵,比如身上會隨著年齡開始長鱗片,他們在靈術上有極高的天賦,不過大部分咒胎最終會走向失控,有完全變成詭物的可能。”
“那個老太婆是對的?”江槐接受不了。
“或許吧,,不過僅憑命理推算就殺死五條人命,”餘青川頓了頓,他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殺死她們的是人類的偏見和無知!”
“奶奶為什麼?”小春被裹上符篆的草繩勒住,她驚恐地問。
“她們都死了,而你沒死,這說不通,而且你太懦弱了扛不住審訊的!”老太婆嘴裡唸叨著什麼,“隨她去吧!或許在那邊還需要你繼續為我們做事。”
老太婆唸完咒後,三人像是被催眠一樣臉上帶著笑意,隨後她們被幾個男人按在水桶中溺死。
畫面消失了,他們發現自己站在手術裡,水肺裝置掉落地上,牆上滿是咒文看起來無比怪異。
“畜生!”江槐罵了一句。
餘青川快速收拾好地上的裝置後,撥出一個電話後對江槐說:“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