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封印裡洩漏出來的。”忍冬站在溶洞的邊緣向著深邃的溶洞探測。
“走!”蒼朮順勢一躍在空中劃過優雅的弧線墜入溶洞。
“喂!”忍冬無奈地搖搖頭。
“不太高,大概七八米的樣子,”蒼朮朝著頭頂喊去,“這裡的靈力更加濃郁了。”
周圍的石塊有過人工開鑿的痕跡,這裡應該上分寺廟的一部分,石壁上鐫刻著大量象形文字,溼漉漉的石壁一直斜著向深處衍生。
“噠,”忍冬跳下來落在平整的石臺上,她舉起手電筒看到鐫刻在石壁上的文字。
“這些文字好像有生命力?”忍冬湊近石壁仔細觀察起來,文字微微顫抖著,鐫刻下去的凹陷慢慢溢位大量黑色的物質。
忍冬立刻取出密封袋,小心地用工具取下部分物質便於回去研究。
她隔著手套用手指細細撫摸石壁上的紋路,這些雕刻在冰冷石壁上的黑色物質突然像是擁有生命一般跳動起來。
“小心!”蒼朮立刻挽住忍冬的手臂一把將她拉到身邊。
經文閃爍混亂無序地跳動起來。它們似乎在傳遞著某種資訊。
“這些經文好像被啟用了,”忍冬眉頭緊鎖她提起手中的密封袋,只見裡面的黑色物質瘋狂地衝擊著密封袋,“我從沒見過這種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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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像是一種保護機制,”蒼朮冷靜地分析道,“這裡沒有我們想象中那麼簡單。”
兩人沿著人工開鑿的甬道警惕地前行,甬道的高度剛好比忍冬高一點,蒼朮只能彎著腰前行,他抱怨道:“太矮了,我能用靈術……”
“不能,”忍冬不等蒼朮說完直接回絕了他,“會塌的!”
石壁上躍動的文字一直沿著石壁,跟隨在兩人身後,忍冬將手電筒對準牆壁後,文字似乎對手電的光圈有些敏感。
隨著兩人的深入,人工開鑿的甬道開始變得崎嶇不平,人類的痕跡逐漸被大量鐘乳石取代,高度也開始逐漸升高,石壁上生長著發著微弱綠光的苔蘚。
“這些苔蘚也是沒被收錄的品種,等我一下。”趁著忍冬蹲下來研究的時間,蒼朮有些無聊便用手電繼續挑逗牆上的文字。
“有意思,這些文字好像有生命一樣。”蒼朮一邊快速移動手電一邊說,手電的光圈來回掃射後,發現有些文字更加活躍,而有些移動就比較緩慢。
“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既不屬於詭物,也不屬於自然界動物的存在,研究院的人應該會感興趣。”忍冬抬起頭瞥了一眼那些文字,繼續小心地對那些發光的苔蘚進行取樣。
“這些文字……怎麼說呢,”蒼朮思索著措詞,“像是一個國家。”
“國家?為什麼這麼說?”忍冬皺著眉頭自言自語道,一面封好袋子一面看向牆壁上的文字。
“你看,”蒼朮用手電照射在牆壁上,“看到沒那些活躍的文字字型相對簡單,那些不怎麼活躍的文字字型臃腫體態佝僂像一個老者,你看這些像不像侍衛,這些又像不像奴隸。”
蒼朮手指那些文字確實像奴隸一般,他們被帶著武器的侍衛向前驅趕,背上揹負著巨大的物體。
“照你這麼說,這個文字豈不是懷胎十月就要分娩了。”忍冬指著一個經文說,那個文字中間包裹著一個小小的結構簡單的字。
忍冬話音剛落,那個“懷孕”的文字便將腹中包裹的“孩子”生了出來。
“這……”忍冬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而且他們有等級劃分,你看有些是持刀的戰士,這個帶著王冠模樣的似乎是貴族,戰士拱衛在貴族周圍,前面還有,你看這些像不像騎兵。”
蒼朮似乎明白了什麼他頓了頓,後退了幾步:“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