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握著炸彈引爆器的毒蛇跪倒在地上,子彈從他的後腦射入,前額塌下去一個凹坑,他的嘴巴長成一個完美的o形,好像是要放聲高歌的樣子。跪倒在地上的毒蛇停頓了一秒鐘,然後撲倒在羅昊面前,他腦袋裡被空尖彈爆成像漿糊一樣的東西,飛濺到羅昊的blackhak突擊靴上。
隨著毒蛇的倒地身亡,站在他身後給致命一擊的刀疤出現在羅昊等人的眼中。
黑色的奧克利軍靴,叢林數碼迷彩作戰服,還有臉上那道標誌性跟大蜈蚣一樣的刀傷,他就是那個一直跟在巴朗身邊,擔任他貼身保鏢的刀疤!
而他手中還冒著嫋嫋輕煙的黑色格洛克17手槍,和他腳邊那顆黃銅製的子彈殼,告訴在場的所有人,剛才在千鈞一髮之際,開槍阻止毒蛇引爆炸彈的就是他無疑!
雖然不明白明明應該是和毒蛇同一陣線的刀疤,為什麼會突然出手救下自己這些人,但是出於謹慎,回過神來的羅昊等人還是對著眼前這個,幾乎可以被當做是八面佛巴朗代言人的男子,舉起手中的武器。
羅昊雙持mp5k微型衝鋒槍指著刀疤,眼睛微微眯起,仔細的打量著這個即便被人用槍口所指,依然從容不迫的男子。
因為他一直像影子一樣跟在巴朗的身邊,所以顯得他本身的存在感很低,羅昊以前從沒有仔細關注過這個貌不出眾的男子。但是現在這麼面對面的站著,羅昊卻從刀疤的身上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這股危險的氣息並不濃烈,但是卻很尖銳,尖銳到可以直刺人的內心。
“你為什麼要救我們?”
這麼面對面的站著幾分鐘,終於還是羅昊先開了口,他知道,如果自己不率先打破僵局,他和刀疤之間很有可能就這麼保持著沉默,站到天亮。
刀疤把自己手中的格洛克手槍收回槍套,對著羅昊出一句在周柏等人聽來完全不明的話,“國將崛起之時,我願以血相築。”
這句在周柏等人聽起來,可以是沒頭沒腦的話,卻讓羅昊如遭雷擊呆立當場,噏動著嘴唇,介面道:“國若危難之際,我定血灑四方!”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知道這兩句話?”羅昊放下手中的槍,同時也示意自己身邊四個人都把槍放下後,看著刀疤問道。
國將崛起之時,我願以血相築;國若危難之際,我定血灑四方!這是刻在龍隱部隊作戰會議室牆壁上的四句話,是個每個龍隱部隊隊員都必須牢記的訓誡。可是這明明只有龍隱部隊的人才會知道的東西,為什麼會出自一個毒販之口?
面對羅昊的提問,刀疤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做出回答。
“你也是龍隱部隊的人?”
刀疤了頭。
“在刑房外,開槍阻止巴朗挖我眼睛的人也是你?”
刀疤又了頭。
“可是在我印象中似乎從沒有見過你。”羅昊皺著眉頭,又一次打量著站在他面前的刀疤。
“龍隱部隊特勤組人數眾多,人員又散佈在世界各地,你怎麼可能每個人都見過?更何況,以年齡來,我完全稱得上是你前輩,我進龍隱部隊的時候,你子指不定還在哪裡玩泥巴,沒見過我很正常。”
羅昊與刀疤之間的簡短對答,讓李毅峰等人頓感無比詫異。這個像影子一樣貼身保護著東南亞最大毒梟巴朗的男人,居然是龍隱部隊特勤組的?四個人一時間面面相覷,頓時感覺這個世界瘋狂了。
聽到刀疤的話,羅昊輕輕了頭。雖然總覺得他在隱瞞著自己一些事情,但是完全想不透他到底隱瞞了什麼,就如他所,龍隱特勤組的人遍佈世界各地,從事各種職業,認不出來也是稀疏平常的事情。
“你們不是想找八面佛嗎?再繼續磨蹭下去,他可就要逃出境了。”刀疤瞥了緊皺著眉頭,對還在糾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