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數百發的子彈,在如此密集的火力掃射下,即便這對廢墟下還有人倖存,現在也已經變成了滿身彈孔的人肉篩子。
須佐垂下槍口,按住耳麥對天照問道,“天照,你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我攔截住了那個報信的人,並且把她解決了。”耳麥中傳來天照的回答聲,“是一個從孤島訓練基地逃跑的叛徒。不過有一個訊息必須告訴你們,我幹掉她的時候,她已經把訊息傳了出去,很快這裡發生的事情就會被人得知,就會有人趕來,我們必須立刻撤退了。”
四個人留下那堆變成廢墟的農場倉庫,還有那兩輛被燒得只剩下框架,但還在燃燒總價值超過一百萬美金的防彈glk。
“他們似乎離開了。”
精靈眼睛依舊盯著g36c短管突擊步槍上的反射式瞄準鏡,瞄準鏡中的紅色小圓點停留在那塊被子彈打出了好幾個彈孔的木板上。
外面的火光,透過這幾個彈孔,照入漆黑的地洞中。
“別放鬆警惕。”雲凌風全身的每一條神經、每一塊肌肉、每一個細胞都處於警惕之中,用眼角的餘光掃了眼楊曉婷的方向,對巫師問道:“情況怎麼樣?”
“宮頸開到了四指,但是她體力消耗的很快,很有可能會支撐不到孩子順利降生。”巫師回答道。
巫師的醫術傳承自白苗族,但他擅長的還是用毒和解毒。接生,還是他第一次做。
對於眼前的情況,即便是雲凌風也沒有任何的辦法,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萊昂和國內已經得到了訊息,祈禱能堅持到支援抵達。
楊曉婷死死地咬著嘴裡的襯衫,雙手緊握著拳頭,每一次陣痛都在抽剝著她的力氣。
雲凌風強迫著自己不去看楊曉婷那邊的情況,現在地洞的出口被倉庫廢墟給堵住了,自己無法從地洞中將地洞出口開啟,出去尋找支援,所以在支援抵達之前,一切只能靠楊曉婷自己。
法蘭西國外籍軍團某軍用機場。
一架c130運輸機正準備起飛,機頂和機腹位置的紅色防撞燈閃爍著,十分刺眼。
一隊身穿全地形迷彩服的僱傭兵,胸前揹著戰術背囊,背後掛著傘包正在登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