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薩克拉開手中的雪茄剪,套在保鏢隊長右手食指上,對著一臉驚恐的保鏢隊長,說道:“做錯了事情就要受到處罰,他到俱樂部一個多禮拜,每次只要蘇打水,而且不找女人作樂。疑點那麼大都沒有引起你的警覺,你不覺得你應該收點懲罰嗎?”
咔噠!
艾薩克話音剛落,就合攏了雪茄剪,鋒利的刀片瞬間就將保鏢隊長的食指給切斷下來,濺出的血液星星點點的落在艾薩克的白色西裝上。
被剪斷了一根手指的保鏢隊長躺在地上,因為疼痛,他的整張臉都變得有些扭曲,他用力捂著自己右手的斷指,身體不斷哆嗦著。
艾薩克對著一個保鏢使個了眼色,那名保鏢把地上的保鏢隊長給拉了起來,帶出牢房去進行包紮。
“如果你不想自己的手指也像他那樣,被一根根剪斷的話,最好告訴我,你的身份,還有是誰派你來殺我的。是安哥拉政府的情報部門嗎?”艾薩克點燃雪茄煙,深深吸了一口,隨後吐出一口辛辣的煙霧,說道:“不對,安哥拉政府的情報部門沒有亞籍人員。”
艾薩克盯著羅昊看了一會兒,說道:“你是個軍人,不,準確的說,你是個僱傭兵。你肩膀和你手指上的老繭說明了一切,你是個玩槍的高手。在我面前,你隱瞞不了任何東西,因為我以前也是一個軍人。”
“我不知道什麼時候連娃娃兵也能算作是軍人了?”羅昊語氣中帶著譏誚之意,對坐在自己對面的艾薩克說道。
聽到羅昊那帶著明顯諷刺味道的話語,艾薩克立刻臉色劇變,把手中那根才抽了幾口的雪茄煙,扔到了地上。雪茄煙在地上彈跳了幾下,濺出幾點火星後,就熄滅了。
艾薩克從椅子上站起身來,用皮鞋把地上的雪茄煙徹底碾碎,臉色猙獰的對羅昊說道:“娃娃兵又怎麼樣?我這個娃娃兵殺了不知道多少政府軍,他們跪在地上磕著頭向我求饒,但我還是用槍一個一個打爆了他們的腦袋!”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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