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爾康把一份紙質文件用打火機點燃,扔進鐵皮垃圾桶裡,接著把其他紙質文件一頁接一頁扔進鐵皮垃圾桶把安全屋中跟“追魂”行動有關的文件,即便是隻有丁點的關係,也是全都被孫爾康給燒成灰燼。
鐵皮垃圾桶裡的火逐漸熄滅後,孫爾康用一根棍子在垃圾桶中撥動著,確定垃圾桶中沒有燒盡的碎片後,才擰開一瓶水倒進垃圾桶內把火給澆滅,看著冒出陣陣青煙的垃圾桶,孫爾康把手裡空塑膠瓶扔進垃圾桶,開啟電腦中的射擊遊戲,專心致志的玩起了遊戲。
慕容飛已經開始跟瑪麗科娃開始接觸,他這個接頭人的任務也基本完成了。
……
第二天早上傑普森用房卡刷開慕容飛的房間,慕容飛已經穿戴整齊坐在房間裡等待著傑普森。
傑普森對慕容飛問道:“無常先生,昨天晚上睡得還好嗎?”
“還不錯。”慕容飛拍了拍自己屁股下的床墊,說道:“我這個人不認床,在哪裡都能睡得著,就是這個床墊有點軟。”
傑普森對著跟在自己身後那兩個僱傭兵招了招手,對慕容飛說道:“因為後面要去的地方有點特殊,所以會委屈你。”
兩個僱傭兵分別拿著塑膠紮帶和眼罩走上前來。
“我明白規矩的,來吧。”慕容飛朝著那兩個僱傭兵伸出手。
左側的那個僱傭兵用塑膠紮帶把慕容飛的雙手捆住,而右側的那個僱傭兵則是用眼罩遮住了慕容飛的雙眼,把慕容飛從房間裡帶了出去。
慕容飛被帶上了一輛汽車,可能是為了迷惑慕容飛不讓他透過汽車的行車路線找到瑪麗科娃的位置,所以汽車在兜了幾個圈才朝著目的地駛去。
車子在路上行駛了差不多近三個小時,汽車停下後,慕容飛又被自己身邊的那兩個僱傭兵帶下車,帶進了一處建築中。
“queen,我把人帶來了。”
傑普森看著坐在沙發,抱著波斯貓的瑪麗科娃,眼睛中帶著仰慕,但是他的態度卻表現的非常尊敬。
queen?瑪麗科娃?
眼罩背後,慕容飛的眼神快速閃爍了一下,心中快速地盤算著。慕容飛知道自己一定會跟瑪麗科娃面對面,但是他沒想到會這麼快就跟瑪麗科娃見面。
“把他的眼罩摘掉。”瑪麗科娃吩咐道。
慕容飛眼前的眼罩被僱傭兵摘走,長時間不見任何光線的黑暗,讓他的眼睛一時半會兒無法適應房間裡的光亮,隔了好一會兒才算是看清楚自己所在的地方,以及坐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毒皇后”瑪麗科娃。
“你們先下去吧。”瑪麗科娃對傑普森和那兩名僱傭兵吩咐道。
“可是,queen……”
傑普森欲言又止的看了眼慕容飛,顯然是在為瑪麗科娃的安全擔憂。
“如果他要殺我,就算是你們都在場,他也一樣能殺了我。”瑪麗科娃臉上掛著微笑,朝慕容飛問道:“我說得對嗎,冷箭?”
傑普森和那兩個僱傭兵不知道瑪麗科娃所言何意,可是慕容飛又如何會不知道?瑪麗科娃所說的就是當年自己在床上殺死泰勒的事情。
“我現在的代號是‘無常’。”慕容飛對瑪麗科娃說道:“‘冷箭’這個名字我已經很久都不用了。”
“那我們在外面等著,有需要立刻叫我們。”
傑普森躬身對瑪麗科娃說了一句,招呼他身邊的兩個僱傭兵跟著他一起離開了房間。
“坐。”瑪麗科娃示意慕容飛坐下後,鬆開抱在自己懷中的波斯貓,優雅的站起身走到一旁的櫃子前,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醒酒器在兩個倒了兩杯酒,回到沙發前,把其中一杯酒放在慕容飛面前,然後回到對面的沙發中坐下,對慕容飛說道:“61年的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