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能夠夠突破歸月軍的防線,從左右兩翼攻擊歸月守軍的大型投石機陣地,只要已方的大型投機能能夠推進到射程內發射,必定可以攻破歸月軍的防線。
可是傳令官帶回來的訊息卻是秦銘率軍強攻數次未果,損失慘重,而且親自帶隊出擊,重傷不治訊息。更讓他們頭痛的是,後軍受到歸月城裡的安東尼軍團攻擊。歸月軍並沒有過份緊逼,只是擺出防禦陣型緩緩推進,到了一定的距離則停止前進,然後由大型投石機遠端攻擊。聯軍後軍由於沒有投石機,只有捱打的份兒,進攻了幾次,都無法衝破歸月軍的防禦陣型,反倒是損兵折將,損失慘重。
看著垂頭喪氣,沒精打彩計程車兵,夏光行嘆道:“現在唯一指望的是王城裡的援軍能夠從後面突破歸月軍的防線,”若王城內的援軍真的能夠突破歸月軍的防線,兩邊夾擊之下,格雷軍團必定是全軍覆滅。更令他擔心的是,師父帶著大批高手匆匆出城,至今仍沒有半點訊息傳來。
數十萬聯軍擠在狹長的官道上,前面是格雷軍團以堅固的防禦堡壘堵住去路,後面是安東尼的軍團逼近,此時軍中糧草已盡,軍心渙散,士氣低落,如果再攻不破歸月守軍的防線,全軍必定不戰而潰。為了激勵士氣,方興,夏光行下令將一些戰馬殺掉,犒賞那些準備進攻計程車兵。
此時已是夜晚,四周全籠罩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幕中,遠處密林中,不時傳來陣陣巨獸的吼叫聲。而官道上,卻是篝火通明,亮如白晝。
中軍帥帳裡,方興,夏光行正大發雷霆,因為有些軍官來報,已有些部隊計程車兵開小差溜了,兩人已經嚴令軍法隊四處搜尋,逮到的逃兵就地正法,以正軍法。
“父親,我軍何不利用黑夜偷襲?說不定能夠突破敵人的防線,”夏晉道。
“偷襲?笑話,”方興道:“敵人豈會不防備我軍乘夜偷襲。”
“敵人的防禦堡壘並不是真的很堅固,他們靠的是投石機,而我軍的投石機根本派不上用場,”夏晉道:“將我軍的所有篝火全熄滅了,暗中面置,說不定能夠成功呢。”
夏光行聽得精神一振,道:“好歹都要試一試,密林中原本就暗,黑夜出擊,說不定真的能成功。”
方興亦是眼睛一亮,笑呵呵道:“賢侄,真有你的!”
歸月守軍的防禦陣地上,原防守計程車兵已經退下,換上了一批生力軍。士兵們睜大眼睛,嚴密注視著敵方陣地上的一舉一動。此時篝火通明,亮如白晝。士兵們仍不放心,不時將燃燒的火把,枯柴往官道上扔上,堆成一堆堆的大火,照亮了附近,敵人想乘夜偷襲,根本是無所遁形。
敵人那邊開始有動靜了,極少數的一些士兵持著盾牌,挾著長槍奔近那些火堆,以長槍挑開燃著的柴火,弄得火星亂飛,濃煙滾滾,不時傳來幾聲咳嗽,一些士兵則以樹枝撲滅火苗,光線頓時暗了許多。
“啊~~~~~”淒厲的慘叫聲傳來,一些聯軍士兵只顧滅火,不小心把身體露出盾牌外,被歸月守軍的一陣箭雨射倒。
敵人要撲滅火堆,一定有什麼陰謀,歸月士兵一面以強弓射擊,一面丟擲大量的火把。而聯軍士兵則一面以強弓還擊,一面滅火,雙方就象在玩遊戲一般,你扔火把,我滅火。只是聯軍的弓箭手不敢聚得太多,人一多,必定受到歸月守軍的投石機轟擊,反擊的勁箭稀稀落落,根本構不成威脅。而聯軍士兵以巨盾為掩護,整個人縮在盾牌後面滅火,倒也沒有受到多大的傷亡,大多士兵只是腿上,手上中箭而已,不過也痛得鬼哭狼嚎。
聯軍營地的所有篝火突然間熄滅,變得一片漆黑,除不時傳來的一兩聲戰嘶鳴外,似乎變得很寂靜。
那種寂靜,讓人有種沉悶不安的感覺。彷彿一場暴風雨就要來臨。
密林內,堡壘內的歸月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