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的動了幾下才說:“少爺,我的意思是說,咱倆一直合作都挺愉快的……”
兵哥卻哼了一聲打斷了他的話,然後目光冷的讓人發寒的盯著他說:“是我想讓你愉快,你才愉快的,但是我現在不想讓你愉快了!”
兵哥說著就叫外面那兩個小子進來了,然後又轉過頭問了我一句:“小輝,他剛才是把你吊起來了吧?”
我使勁兒的點點頭,兵哥就也不廢話,直接讓那倆小子把李總綁了,然後就也給吊了起來!
但是李總畢竟歲數大了是個中年人,身體也不如我,再加上那發福的肚子,整個過程吱哇亂叫的,吊上去之後就徹底不行了。
眼淚鼻涕啥的一起往下流,求爺爺告奶奶的哀求我們給他放下來,我則沒管那事兒,上去先是一頓炮腳。
然後我就又想起這逼,揹著鬼子玩希希的仇了,就照著這逼的中間又是兩腳,給這逼疼的差點沒背過氣去。
不過打完這一套之後,我就也停了不敢再打下去了,因為我看這逼真有點不行了,我怕再打下去會出事兒。
不過兵哥看我打完了就問了我一句:“完事了?”
我就點點頭,兵哥就走出了這屋子,然後再回來的時候手裡多了根棒子,接著二話沒說,直接一棍子就砸李總那被吊著的胳膊上了。
當時我就聽見了,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接著就是李總的另一條胳膊,由於承受不住身體的重量直接脫臼了。
然後兵哥才讓人把李總給放下來,當時看著兵哥的那一連串的動作,真是把我看的臉色都變了,因為我突然覺得這個兵哥讓我覺得有點陌生,冷酷的讓我的後背都生出了一層寒意。
兵哥看著地上還在慘叫著的李總,就冷哼了一聲,然後對那倆個小子說:“把他給我送回我爸那兒去,就說他的狗太過分了。”
這倆小子就點點頭,把李總弄了出去,整個過程錢可可站在一邊一句話都沒說,看見都完事了,她才臉色刷白的走過來,緊緊的抱住了兵哥的胳膊。
兵哥看我和錢可可都白著個臉不吱聲,就笑了下說:“還站著幹什麼,走吧,吃飯去。”
然後我倆就跟著兵哥去後面的房間吃飯去了,讓我沒想到的是這裡還有專門的廚師給兵哥做飯,當時就給我看傻了,然後問:“兵哥,咱們也認識這麼多年了,我從來沒問過你家是幹什麼的?這未免也太牛逼了吧?我覺得你在家裡的時候都沒有在這裡的生活滋潤。”
兵哥就看著我笑了說:“在家當然不一樣,在家裡,老頭子眼皮子底下,做什麼事都得規矩,都得低調,現在出來了,山高皇帝遠的,我不高調別人就會踩我,至於我們家到底是幹什麼的,不太好說,總之三教九流,我爸都認識人,也有貿易,也有娛樂,總之什麼賺錢就投資什麼,至於到底有多大產業,我也不知道。”
我就不住的點點頭,心裡就不禁想著,兵哥家裡的勢力,似乎比我想象的還要龐大。
既然兵哥都說不知道了,要麼他是真不知道,要麼他是不想說。
我雖然好奇但是也只能作罷,然後我就給兵哥講了我是怎麼到這兒來的,和鬼子一起又是怎麼當上的看場子的,還有李總是怎麼害的我們,又是怎麼佔的鬼子物件希希。
兵哥聽完了就恨的直咬牙,然後放下了筷子問我:“這些事兒你怎麼不早跟我說呢?沒想到鬼子的性格竟然能忍氣吞聲的在這裡生活,剛才就這麼把他放了,真是便宜他了!”
我就有點尷尬的說:“我看已經差不多了,再弄就得出事兒了。”
兵哥卻笑了下,把身體靠在了椅背上,然後問我:“小輝,你是不是覺得我變了?”
我猶豫了下,但還是點了點頭,兵哥就又笑著對我說:“你沒發現你也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