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拾好後就上了樓去跟老太太告別,而當我提著行李,準備下樓路過虞美房間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停了下來,然後想了下,還是敲敲門走了進去對她說:“我要回大陸一趟,去找那個煤老闆陳言雄。”
虞美轉過頭漠不關心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才冷冷的說:“有需要,可以給我打電話。”
她說完就不再理我,把頭轉了過去繼續看書了,我心裡當時真的有點後悔過來跟她告別,就拿著行李憤憤的下樓了。
老太太的司機把我一路送到了機場,而家裡的管家也早已給我訂好了機票,而我這次的目的地則是SH,也就是通常被稱作魔都的地方。
我為了保持一個良好的狀態,就在飛機上睡了一覺,而頭等艙的環境也確實很利於人休息,因為在我走之前,老太太就已經用電話通知了陳言雄,說我回去找他,所以我一下飛機,就有他的人在機場門口舉著個牌子接我,接我的車也很不錯,凱迪拉克。
而坐在車裡的一路上,我也在不停的思考著,這個陳言雄會是個什麼樣的人,因為照我的想法,煤老闆一般都會在自己煤礦的所在地,而那些真正的上了級別的煤老闆,估計就全都是馬爾地夫,菲律賓各地的別墅住了,這住在魔都的煤老闆我倒是第一次聽說。
所以我覺得這個人,應該確實有些不同之處,不過光憑他是我爸最好的朋友這一點我,我相信他就絕對不會只是一個普通的煤老闆而已。
車在一棟別墅前面停了下來,而我一下車往左右望了一眼就知道,光憑這裡的地段就可以判斷,這些別墅裡住著的肯定都是非富則貴,而這裡的富肯定也早已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富了。
我下車後走到門口,按了下門鈴,有傭人給我開了門,不過立刻就從裡面走出來個面相和善的中年人迎了上來,然後趕緊讓傭人接過了我手中的行李,他就跟我握手說:“你就是王明輝?”
我立刻就點點頭,然後也客氣的問道:“你就是陳叔叔吧?”
沒想到他卻哈哈一笑說:“什麼陳叔叔,叫陳大爺,我比你爸大!”
我笑了笑改口說陳大爺,然後他就帶著我進了書房。坐下後他就又讓傭人上了壺碧螺春,味道很純,不過跟虞美的茶相比,還是差了點味道。
我喝了兩口之後,他就一臉正色的問我,我爸現在的身體狀況,我就全跟他如實說了,他聽完後臉色就變得很差,在那兒低著頭一言不發的,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而我等了他一會兒,就還是忍不住跟他說,那天的情況我已經聽無數人講過了,當時除了王家的人在場,還有他和袁秋武在場,那天吃飯的食材是袁秋武提供的,但是廚師卻是他的人,而現在已經確定我爸是中毒的了,所以如果真是袁秋武的食材有問題,那麼他的廚師可能也會發現什麼蛛絲馬跡,我這次過來就是專門想問他這件事兒的。
但是他卻抬起頭眼裡有些奇怪的看著我,然後又沉思了下才問我:“那你這次過來找我,需要我做些什麼?”
我就不禁一皺眉頭,也有些奇怪的看著他,然後不解的說:“就是想讓您給我說說,關於那天我不知道的線索,或者是您覺得可疑的地方啊,難道您不想查出來害我爸的真兇麼?”
可是他看著我的眼裡,卻立刻就出現了警惕的神色,然後就又盯著我的眼睛問我:“你這次過來,就是要問我這些的麼?”
我當時就感覺到越發奇怪的說:“我不問這些,那過來找您還能幹什麼呢?難道是您還有些別的顧慮,不能把您知道的事情告訴我麼?”
他並沒有回答我,可是他眼裡的神情卻開始變得複雜了起來,最後他又想了下才對我說:“我知道是誰給你爸下的毒。”
我驚訝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然後兩隻眼睛也瞬間就睜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