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順說著,兵哥道:“要不我在這盯著吧,你去跟大順先去找好地方埋伏著。”
我一驚,機智的說:“我又不知道那條路在哪,兵哥,就你倆去吧,我在對面看著,給你們報信,然後我在做蹦蹦跟著。”
“行吧。”
好傢伙,差點露餡,看到他們倆終於妥協我鬆了口氣,不是我不去放,是我不敢放,從小可能是缺乏安全感,過年的時候別的小孩都去放煙花,放鞭炮,就我跟那看著也不放,我打心裡牴觸這玩意。
這要是被他們知道了,估計能笑話我一年,我可不想成為他們茶餘飯後調劑的話題……
下午五點,斯文人渣剛按點下班,我躲在暗處觀察著,劉剛看了看車座後面的信紙,竟然隨手給扔了,然後打電話給兵哥他們,等到劉剛騎著腳踏車走遠,我才上了一輛蹦蹦跟了上去。
“大爺,先往前開。”
來到劉剛後面我說:“大爺,跟著這個男的。”
“小夥子,他是你什麼人啊?”
“他是別人給我媽介紹的物件,我從小被媽媽帶大,不想媽媽吃虧,想考驗一下他的人品,觀察觀察他。”
“原來是這樣,單親家庭啊,挺不容易的。”大爺語重心長地說道。
我跟大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電話聊不成只能是簡訊了,隨著兵哥讓我注意的沿途路過的建築,我確定路線沒有錯,還是原路線。
一直來到兵哥說的那條小路,我給兵哥發了個準備的簡訊,然後看到劉剛拐進了衚衕,隨著一輛桑塔納在我們前面拐了進去。
“這村裡誰這麼有錢,竟然能買起桑塔納。”開蹦蹦的大爺唏噓地說道。
我也沒理會說:“大爺,我就在這下吧,給錢。”
下了“蹦蹦”我快速跑到牆跟,往裡面看去,然後跟劉剛保持一大段距離慢慢的跟著,跟了不到一分鐘,只見那輛桑塔納突然加速,把劉剛擠到了牆根。
這衚衕的路本來就不多寬,劉剛停下貼著牆險些摔倒,嘴裡還罵了幾句,結果那桑塔納突然停了下來,從車裡面下來四個青年。
看他們的神情,走路的姿勢,還有臉上的煞氣,我斷定他們是職業的混混,有一個脖子右面露出了紋身,有一個臉上還有個小刀疤。
我慌慌張張的躲在一個衚衕的岔口後面,伸出頭看了眼,這時手機震動了,我收回身子接了電話。
“我擦,小輝,什麼情況?”
“我也不知道啊,純屬意外,可能這人渣還得罪過別人吧。”我有些懵圈的說。
兵哥樂了說:“這下有意思了,看來省咱們的事了。”
“看看再說。”
我正說著,就聽到從遠處傳來痛苦的吶喊聲,然後就是救命的聲音,我伸出頭看到四個青年把劉剛堵在牆跟拳打腳踢著,劉剛抱著頭喊著,眼鏡都掉在了地上,被一人一腳踩的粉碎。
當時的我確實很解氣,能叫上這些人,還是開桑塔納的,劉剛得罪的肯定不是一般人,有那麼一瞬間我在想會不會是許阿姨,隨後我就否定了,許阿姨都四十多了,本份的生意人也不應該跟這些人打交道。
我心裡更加確定是劉剛得罪了另外一個他惹不起的人。
整個毆打的過程也就兩三分鐘,然後我就看到一輛桑塔納從我身邊倒了出去,我並沒有在伸出頭,而是給兵哥打了電話,向另一個出口走去,兵哥說的沒錯,這個村子還真是四通八達的,過了十多分鐘,我們才在大路匯合。
我們看著手裡的鞭炮,無奈的笑了笑,兵哥說:“得,看來用不上了,拿回去過年放。”
“我擦,你現在都這麼會過日子了。”大順說。
“得,也快到放學點了,哥幾個聚聚啊?小輝,叫上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