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頭髮,打架不礙事嗎?”我問。
“出來混,大家都是為了多賺點錢,誰動不動就打架啊,就今天這事,只有大魁那個愣頭青才能乾的出來,不過你有一點說對了,我的確喜歡搖滾,崔健在工體的演唱,一嗓子點燃了多少熱血青年的鬥志。”
“我曾經問個不休……你何時跟我走……可你卻總是笑我……一無所有……”
冬哥說著竟然唱了起來,還別說,真挺有味的。
“聽上去,好像都是被情所傷啊。”我問。
“出來混的,有幾個能遇到自己真心喜歡的女孩,即便遇上了,能選擇你的女孩也都是為了生存,就拿我跟豹哥比吧,我就是一無所有,小子,你算是好福氣了,不是哪個女孩能像那姑娘一樣死心塌地的,哥跟你說個掏心窩子的話,你可以混,也可以渾,但是對自己的女人一定要好。”冬哥說著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愣了下,冬哥人已經往門口去了,我叫住他說:“冬哥。”
“怎麼了?”
“沒事,謝謝。”
冬哥一笑說:“客氣什麼,豹哥給我安排了,我的地盤離九中還挺近的,來日方長。”
“嘿嘿,原來是這樣,不過冬哥,我說你還是別衝我笑了,真的,你笑的太冷了。”我說。
“臭小子!”
冬哥說:“走了,該出去了,別賴在這裡,不是什麼好地方。”
冬哥說著,門開了,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小沫。
我急忙走上前問:“那個女孩怎麼樣了?”
“別擔心,只是身體比較虛,沒什麼大礙,傷口已經包紮好了,已經轉普外了,現在還在昏迷中,明天醒了就能出院了。”小沫說。
“帶我去看看。”
來到普外病房,不知道誰安排的,這還是個三人的病房,環境也算不錯了,因為時間也挺晚了,病房裡的人都睡著了,我冒冒失失的正想進去被小沫拉住了說:“你別激動,我都告訴你了,沒什麼大礙,裡面的病人已經休息了,你進去別聲音太大。”
我看著小沫說:“你看我像是那種控制不住情緒的人嗎?”
小沫想了想說:“好像不是。”
“我就進去看看,很快出來。”我說著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來到寧夏的病床前,看著她正打著點滴,之前凌亂的頭髮也被撫順了,額頭上夾雜著些許的汗珠,泛白的嘴唇也比之前多了一些血色,手上纏著厚厚的一層紗布,那一刻的畫面再一次浮現在我的腦海中。
我輕輕的撫摸著寧夏的面頰,輕吻了下額頭,心裡想著:寧夏,這輩子,能遇到你是上天給我最大的恩賜,我若不死,便會不棄。
出了病房,冬哥跟幾個送我們來的人在外面等著,看我出來,冬瓜跟我示意了一下,我看著小沫說:“等我一下可以嗎?”
小沫點了點頭,我走向冬哥,他趴在我的耳邊說:“豹哥那邊處理好了,等你過去呢。”
我點了點頭,走向小沫說:“能借一步說話嗎?”
“好。”
來到走廊的樓梯口,小沫開口說:“那個女孩是你女朋友?”
我點了點頭說:“恩,這裡我也不認識別人,能見到你也算有緣分,幫我照顧照顧她,有紙筆嗎?”
小沫從大褂的兜裡掏出了一個小本子和筆,我在上面寫了寧夏家裡的座機號說:“她叫寧夏,這是他們家的座機號,這麼晚了她都沒回家,家裡肯定很著急,一會兒你幫忙打這個電話,她媽媽來了之後,你就說可能是路上遇到了壞人,是一個男孩送她來的,就說我也受傷了,看著你給她家裡打完電話,我就走了,記住了嗎?”
“我為什麼要幫你。”小沫說了一句挺現實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