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她怎麼了,但是她卻只是眼巴巴的瞅著我,完全聽不懂我說的話。
我就讓武大全用緬語問他,然後我才聽見她用緬語小聲的說了一句,說完小臉就又變得通紅。
武大全就告訴我她說她要尿尿,我就笑了然後讓小齊停車,然後我就帶她下車去路邊方便,不過我就看見不遠的地方有燈光。
等回到車上的時候,我就問他們前面咋還有燈光,紗布就跟我說應該是他們這邊人自己開的那種大車店,專門給過路的司機歇腳過夜用的。
我就皺了下眉問紗布能停車麼,紗布就說應該能,然後一個主意就在我心裡瞬間冒了出來。
我就在那兒使勁兒的揉了兩下頭,臉上又作出特別痛苦的神情說:“我這腦袋突然疼的厲害,咱這車再一顛,我這腦袋感覺疼的就要裂開了,估計是撞車的時候我這腦袋磕到了。”
鬼子和高手他們一聽就特緊張的問我嚴重不,能堅持下麼,我就搖搖頭說:“不行,現在就想躺一會兒。”
他們聽了我的話就直撓頭,因為我們後面坐這些人,就已經滿滿登登的了,哪還有地方讓我躺著,我就一邊使勁兒的揉著腦袋,一邊跟他們說:“要不然咱們去前面的那個大車店看看,就是要兩片止疼藥也行啊!”
鬼子聽我這麼說,立刻就探了身子跟開車的小齊說:“往前面那亮燈的地方開,你們輝哥的腦袋疼的不行了,看能不能從那兒找點藥吃!”
車在那大車店門口停了下來,那破敗不堪的二層小樓,彷彿經歷過了多少場戰爭的洗禮,只有門口那亮著的昏黃的小燈,證明這裡還是個可以讓人停留住宿的地方。我上前敲了敲門,裡面傳來吱嘎吱嘎從木製樓梯上下樓梯的聲音。
給我開門的是個老頭,一看我們這一行人就點點頭用緬語問了兩句,看我皺了眉,就立刻又換成了華夏話問我是要住店麼,我就說我不住店,想問他這兒有沒有止痛藥可不可以給我兩片。
他就搖搖頭說沒有,然後就要關門,我就趕緊又說那我們住一宿,他一聽這話立刻臉上就露出了笑臉,然後又跟我說,他可以回屋拿藥箱幫我找找。
但是鬼子就趕緊把我拽到了一邊,小聲的問我為啥要在這兒住啊,我就衝他神秘的一笑,然後趴在他耳邊小聲的告訴他,我要在這兒抓鬼。
鬼子瞬間就明白了,但是又有些擔心的問我能行麼,我就讓他放心,他就點點頭說好吧,但是他又跟我說,他就不跟我們進去了,他今天晚上在車裡睡,以防再有人對車動手腳。
我帶著這幫人跟著老頭一起進屋後,我看到身邊的這些人,臉上全都帶著不解的神情,包括那幾個緬甸人,似乎都不太理解,我為什麼會要在這兒住一宿。
第215章激戰
不過我還是一邊裝著頭疼的不行的樣子,一邊跟老頭商量著,晚上住在這裡的價錢,因為此刻的我很清楚,只要有合適的機會,那個想害我們的人就一定還會動手,而我現在就是在給他製造出這樣的機會。
而我在車上的時候,就已經分析出了那個在我們吉普車上動手腳的人,真正想害的人並不是我們,而應該是我們運的這個丫頭。
因為我們在這件事裡都是無名小卒,只有她才是關鍵,至於害她的人的意圖,我現在還分析不出來,但是我知道,只要今天晚上能抓到這個鬼,一切就都能水落石出。
而接下來讓這幫人又沒想到的是,我跟這老頭談了半天,最後給了這老頭比平時住店多五倍的價錢,而我的條件就是,今天晚上這老頭和他的家人都搬出去,只有我們自己住在這裡,這老頭貪財的性格讓我省了不少事兒,而且他這個破店裡,也沒有什麼怕我們偷的東西,所以他在收了錢後,就帶著家人欣然的離開了,回到了那邊山頭上他們的老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