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而是因為大肚子的胖子,阿貝,還有刁蠻女,竟然都是梅花A!
我當時就吃驚的張大了嘴,因為這三人明顯就是作弊了啊!可是所有人就都跟沒看到一樣的,荷官也在繼續發牌!!!
我立刻就睜大了眼睛看著桌上的這五個人,那三個牌面一樣的人竟然都是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情,只有那個牌面比我稍大的運動男腦袋上開始冒汗,我這個時候才突然的反應過來,我草!這尼瑪根本就不是在比什麼技術,和什麼賭術,而是在比千術啊!
雖然我從小耳濡目染的從劉阿承那裡偷學過幾手,可是在這幾個人的面前,我卻連個三歲小孩都不如,不用說他們用的什麼手法,就連他們什麼時候出的千我都看不出來。
最後荷官五張牌發完,我的點數最小,運動男倒數第二,而他們三個則是一模一樣的五張牌,點數完全一樣!
我和運動男自不必說,這一局已經算輸了,而孫叔走上來看了看他們的那幾張牌,就笑了下說:“行啊,你們這代年輕人功力見長啊,那就再加賽一把吧!”
可是讓人更驚訝的卻是,這三個人竟然連續三把點數一樣!最後孫叔請示了下大奶奶,第一輪比試的結果竟然是這三個人都算贏!
當時這個結果公佈出來的時候,場下的觀眾們並沒有很意外,似乎大家早就知道這幾個人的實力。
我旁邊的運動男懊悔的低著頭,似乎在怪自己平時沒有勤學苦練,而大肚子的胖子還是笑呵呵的,阿貝還是一臉的淡然,刁蠻女不屑的撅著嘴,似乎覺得這個結果並不公平,只有她才是最厲害的。
只有站在那裡的我,臉上雖然沒有失敗者應有的沮喪,但是眼裡卻充滿了迷惑和不解,因為我不明白,王言承為什麼讓我參加這個比賽,難道他不知道,這裡比的東西跟我平時所接觸的,簡直就是兩個世界的東西麼。
我實在是看不出自己有一絲獲勝的可能性,而我現在更想知道的,就是他現在又身在何處,因為他只留下了那張紙條,還有一張銀行卡,如果他真的如老太太說的那麼在意我,為什麼現在連人都不在這裡!
而此刻場邊的三奶奶,還在一臉陰森的看著我,似乎在提醒我,如果最後贏的人不是我,那麼她必將履行她的諾言,讓我體會生不如死的痛苦。
看到她我的心裡就更亂了,因為我不知道要怎樣才能贏下接下來的兩場比賽,只是就在我想著這些的時候,傭人已經把賭桌從場中央搬了下去,比賽還將繼續。
孫叔也再次走到了場中間,開始講吓一場的比賽細則,所以我只能強迫自己穩定心神,不再想這些其他的東西,因為只有這樣才能真正的專注在比賽之中。
場中央的孫叔聲音依舊洪亮,大聲的說著:“接下來比合作,現在的社會一個人單打獨鬥,越來越不行了,都講究團隊合作,別的行業如此,咱們賭徒更是如此,所以沒有一個好的拍檔合作是不行的,而拍檔想合作最重要的就是信任。不過賭徒的信任不比其他,就相當於是把命交給對方,所以這輪合作具體比的就是扔飛刀,參賽者和他的拍檔,一個當靶一個扔刀,當靶的頭頂蘋果,扔刀的如果扎不到蘋果,或者是扎傷了當靶子的人都算輸,至於誰當靶誰扔刀你們自己決定。”
聽完後徹底瞪大了眼睛,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這個比賽還需要拍檔!
而現在時間緊迫,我又要上哪裡去找一個能冒著生命危險,讓我扔飛刀的拍檔!
想到這兒我就立刻舉起了手跟孫叔示意,孫叔看見我舉手就不耐煩的問我:“怎麼你有疑問?”
我點點頭皺著眉面露苦色的問他:“那要是沒有拍檔呢?”
孫叔就一下不屑的笑了說:“沒人告訴你麼?如果沒有拍檔就直接算你輸。”
我瞬間就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