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不用擔心誰對我下黑手,但是冷鶴和順子我們也都留下了,身邊多一個保鏢,多一個助手做事也確實方便了很多。
晚上我們一起去桔子酒吧喝酒,一方面是因為這裡大,各種人都有,是一個能讓你快速認識各種圈子的視窗,另一方面就是果果在這裡工作之後我也一直沒有見過她,所以這次來也是想看看她最近怎麼樣。
我們四個人坐在了酒吧裡靠邊的雅座上,空氣中瀰漫著菸酒的味道,音樂開到最大,幾乎要震聾人的耳朵,男男女女在舞池裡瘋狂的扭動著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打扮冷豔的女子混在男人堆裡,用輕佻的語言和迷人的身姿,挑逗著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男人。
人們晚上泡在吧裡,發洩著自己的無奈和多餘的情緒,在黑暗的空間裡,他們每個人都卸下自己的面具,將人性裡最狂野,最原始的慾望展現的一覽無餘。
看著他們這樣肆意揮霍著青春,我突然感覺自己好像老了很多很多,其實,我也不過二十出頭,正值青春的年紀,只是我再也無法過那種純粹的生活了。
舉起手中的酒杯一口灌下,卻也沒有想象中的火辣的感覺,我們四個人一起聊天,順子的話總是最多的,斌子就打趣冷鶴說:“順子,趕快下去舞池撫慰一下那些寂寞少女的身心!”
我和冷鶴也在一旁鼓勵他,順子就說讓我們滾遠點,但是眼睛卻也一直都盯著舞池中那些人不斷地放光,順子看似被我們半推半就的走向了舞池中央,但是他那點兒小心思我們都懶得拆穿。
沒過多久,我就在舞臺上看見了果果,今晚果果化妝比往常都要濃的妝,這也是工作需要吧,果果的聲音一直很好聽,唱起歌來也很有韻味,不過她一般唱的歌都比較舊,並不是那種新秀歌手的歌,或者是現在正紅極一時的曲子,但是越是這樣的地方,就越能聽出韻味來。
我一直注視著臺上的她,那上面的她充滿了靈性,彷彿她就是為這個舞臺而生的,她性子裡本就有一種狂野的因子,只是因為歲月經事,磨去了很多而已。
果果今晚並不知道我們來,在臺下觀眾的安可聲中,又唱了好幾首才走下臺去,沒過幾分鐘,我就給果果打了電話,告訴了她我們的位置,果果激動的說:“你怎麼沒提前告訴我你們來了!我去找你們!”
掛上電話沒多久果果就蹦躂蹦躂的過來了,小小的身影穿梭在人群之中充滿了活力,這樣的她我可是好久都沒有見到了,我突然想起,幾年前,那個從遠處跑來,跳在我身上的少女,現在搖身一變,已是亭亭玉立了。
因為冷鶴並不認識果果,所以我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冷鶴髮現果果來的時候兩隻眼睛都有點兒直了,而且果果居然還是剛才的那個歌手,讓他的臉一下子就有些紅了,儘管燈光很暗,不過藉著微弱的光我們還都看的清楚,大家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也因為很久沒有這麼輕鬆過了,所以今晚大家都玩的很開心,問了一些果果的近況之後,我們就完全的沉浸在了酒吧裡這個喧囂的世界裡。
第二天宿醉的感覺真是糟透了,腦子昏昏沉沉的,還一陣一陣的噁心反胃,我就下定覺醒再也不喝這麼多了,但是我這種決心就好像是一個煙齡有好幾十年的人告訴別人他以後再也不抽菸了一樣,沒有可信度。
昏昏沉沉的走到了公司,逼著眼睛靠在椅子上,收購空家在魔都的勢力已經將近一個月了,我的公司運轉正在逐步的壯大和發展,每天也都會有一兩個邀約,就在我要睡著的時候,我的電話響了,一看來電是我師父。
接起了電話,我沉沉的問了一句:“怎麼了?”
一般情況下我師父都不會跟我聯絡,今天突然給我打來電話,讓我心裡一揪。
我師父的聲音在電話裡傳來:“最近王震鈴和阿貝兩個人爭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