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有次我覺得她太過嚴格,在山上呆的也太苦,準備偷跑下山被她逮到,還被她拽到墳地罰了跪。
但其實她在我心裡,一直都是個涉世不深的小丫頭,她那些大道理,也不過都是從書上看來的,所以我就總用各種隱喻的話諷刺她。
比如什麼只有累壞的牛,沒有耕壞的地,她當然聽不懂了,就讓我不許陰陽怪氣的講話,可是我沒想到她竟然半夜偷偷跑下了山,去問住在半山腰的那個劈柴的樵夫了。
而她回來後,自然就是怒氣衝衝的一腳踹開了我的房門,給我拎到了竹林裡,讓我一邊練功一邊反省,問我以後還敢不敢跟她講這種流氓話題,甚至她還嚇唬我,這也就是她教我,要是他爺爺早就給我一刀劈兩半,掛竹子上了。
想著這些的時候,我就忍不住自顧自的笑了起來,而正吃的開心的她,立刻就抬起頭一皺眉問我:“你笑什麼呢?”
雖然我這時看見她嘴邊沾著的蛋黃就更想笑了,但我還是立刻就把笑憋了回去的對她說:“沒笑什麼,我就是想起了點好笑的事兒。”
她卻眼裡滿是懷疑的盯著我,而她看了一會兒就突然一瞪眼睛問我:“你是不是笑我呢?”
我就搖搖頭,然後故意皺了皺眉對她說:“師父,你是不是有點太敏感了,怎麼每次我一笑,你就覺得我是在笑你啊?”
她沒有再回答我,而是眯著眼睛看著我,眼裡的神情分明在無聲的說著:“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麼?你就算不是在笑我,你也不是什麼好人!”
她沒好氣的盯了我一會兒,就哼了一聲低下頭吃東西不再理我了,而我看她主動跟我說話了,就知道她不是那麼生氣了,就趕緊趁機問她:“師父,你跟了我這麼多天,是不是白天都沒吃好過啊?”
她吃的正起勁兒所以並沒有抬頭看我,但還是點了點頭,我看到她點頭,心中的一塊石頭就不禁落了地,知道這些天跟蹤我的人確實是她。
不過我一想這些天她為了跟蹤我,白天連飯都沒吃好過,就也忍不住輕輕的嘆息了一聲道:“哎,師父,你說你好不容易來澳門一趟,連這些小吃都沒時間好好吃吃,你也太可憐了。”
沒想到我這話一說,她立刻就眼裡充滿了委屈使勁兒的點點頭,看她那副委屈的小樣兒,我就忍不住把我那份吃的也推到了她那邊,然後對她說:“饞了吧,你多吃點。”
第377章下一個目標
她開始還點點頭,但是似乎馬上就反應過來我說的話不對勁兒了,立刻就猛的一抬頭,問我說誰饞了呢,同時就在桌底下用她的小腳踩住了我的腳,而且她只要踩我的腳就必定會用使千斤墜,當時就給我疼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這也是她收拾我最常用的方法之一,我求饒了半天,她才哼了一聲,挪開了她的小腳,然後揚起了眉毛在那兒問我:“還敢不敢沒大沒小,跟我鬧了?”
我就立刻搖頭搖的跟個撥楞鼓似的說不敢了,她就又瞪了我一眼不再理我了,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她一跟我擺師父的譜,我就忍不住想逗她,尤其是她生氣的時候,我也覺得更好玩,這也是我在山上為數不多的樂趣,不過當然每次逗完她,我的後果也挺慘的,這就是我在山上永遠快樂與痛苦並存。
又吃了一會兒,我看她吃的差不多了,心情似乎也變得不錯了,我才又試探著問她:“師父,你既然從山上下來了,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讓我去接你,還這麼跟蹤我幹啥呢?”
她就又瞪了我一眼說:“你以為我想下山啊?是前幾天有人偷偷的上了山,想要我的命好不好!”
我眼睛一下就睜大了,一臉緊張的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她就又哼了一聲說:“那天晚上,我正準備睡覺呢,就有兩個男人闖了進來,手裡還都拿著槍,問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