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教室,我把小白叫了出來,問:“你跟高媛媛吵架是因為你臉上的傷嗎?”
“你怎麼知道?”
“今天寧夏告訴我,她聽到了一些那天晚上的傳言,不過都是說大魁他們怎麼怎麼牛逼的,還好都已經是秋天了,我穿著長袖這燙的煙疤還能掩飾過去,不然還真不好解釋。”
“你特麼好解釋了,老子眼還青呢,怎麼掩飾?”
“你怎麼跟高媛媛說的。”
“能怎麼說,自己磕的唄,她非不信,我就死證。”小白說。
我靠在欄杆上說:“你就打算這樣耗著?”
“不耗著能怎麼辦,高媛媛就是刀子嘴豆腐心,雖然不理我,但是還給我送了藥膏,讓我回去抹,過段時間自然就好了,她不是生氣我捱打,是生氣我捱打之後沒告訴她,還躲著她。”
我嘆了嘆氣說:“行吧,好好的,這種日子快結束了。”
“你到底有什麼計劃?”小白問。
“山人自有妙計。”我笑了笑,說完就進了教室。
下午放學,我帶寧夏吃了飯跟寧夏說:“媳婦,晚上我有點事去找兵哥,你老老實實上晚自習,咆哮姐要是問我幹嘛去了,你就說我拉肚子,我很快回來。”
“你幹嘛去啊?”
“怎麼,你捨不得我啊?”
“滾,快滾。”寧夏說完扭頭就走。
出了學校,走了一兩分鐘,看到兵哥的車停在不遠處,往後看了看,才上了車。
“今天什麼動靜?”
“你知道大魁為什麼這麼針對我嗎?”我問。
“我哪知道。”
我嘴角一揚說:“我也是今天剛知道的,他在追寧夏,所以我就是情敵嘍。”
“原來是這樣,你怎麼打算的?”兵哥問。
“峰子沒來上課,一天都沒來,估計要轉學,我暫時沒時間找他,李衛東那邊怎麼樣了?”我問。
“通知他了,現在過去等他。”兵哥說著發動了車子。
我繼續說:“大魁揚言,三天之內把我趕出九中,他那點小九九,無非就是惹惱我們,讓我們動手,然後他好動用關係,我已經提醒他們了,不管怎麼樣都得忍著,因為我有個新的計劃,大魁不是吹出牛逼了嗎,如果三天之內走的人是他,你說,會不會很多人笑掉大牙?”
“你有什麼計劃?”
“老刀他們村最近來了幾個南方人,倒賣‘盤’的。”
“毛片?”
我點了點頭繼續說:“沒錯,你說毛片加‘春’藥,被學校從大魁的寢室裡搜出來,會是什麼結果?”
兵哥看了我一眼,笑著說:“哎呦臥槽,小輝,你夠毒的啊。”
我微笑著說:“如果數量夠多,完全可以放出風,說大魁在學校裡賣這些。”
“辦法是個好辦法,你怎麼把這些東西放進他的宿舍,還有即便放進去了,怎麼證明這個是大魁的?”兵哥問。
“這個好辦,找保衛科的人幫忙,上課期間宿舍門都是鎖著的,學校每天早晨都會有老師去查寢,這個時間,保衛科的人完全可以找個理由混進去,到了大魁的宿舍,自然就知道哪個廚子是大魁的,然後在找個機會做點小手腳,玩一樣。”
“保衛科的人憑什麼幫你?這件事一旦敗露,保衛科幫你的人也得捲鋪蓋走人。”兵哥說。
“放心吧,保衛科的副科長是雷叔叔的人,他一定會幫忙的。”我說。
“即便做了點手腳,你們就直接去查?太假了點吧?”
我點了根菸說:“當然不能直接去查,這不是去找李衛東嗎?李衛東就是那根導火索,一旦做好了手腳,回到宿舍我就帶人去找大魁,做出要打架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