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交給了蕪幽。
蕪幽幻出伏羲針,提取了魅哭草的汁液,輕輕塗在了他的傷口上,又用伏羲針對準傷口,一催內力,將那草藥的毒性化解下去。
靈蘇悶哼一聲,臉頰滲出細汗。蕪幽一蹙眉道:“忍一下。”說完,一道微光順著那道傷口沒入了他體內。他輕輕一穩身形,全身鬆弛了下來。
那道傷口的血流止住了,蕪幽見他沒了大礙,便將手中枯萎的魅哭草又遞到了他的手中。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可以靠近我?”靈蘇突然問道。
蕪幽一愣,聽到這個聲音似是有一種說不出的熟悉。她思疑片刻反問道:“你又是什麼人,為什麼滿身邪靈?”
眼前人沒有回答她的疑問,而是悠悠抬起頭來,露出了斗篷下面的半張精緻面罩。
兩人都遮著面,又互相問對方身份,這不禁讓蕪幽覺得有些奇怪。她輕輕一嘆,淺笑一聲便要準備離開。
“那些草木是你救活的?”靈蘇又問。
蕪幽頓了一下轉身的動作,又望了靈蘇一眼道:“也算不得救活,它們生機未滅,我只是喚醒了它們的靈源。”
說到這裡,蕪幽又提醒道:“這裡是重陽之地,你修習這種陰濁的法術,不適合來,還是早點離開得好。”
,!
“重陽可驅趕陰濁,你怎麼知道我不適合來這裡?”那人回道。
蕪幽心中吃驚,問道:“你想去這滿身濁氣?”
靈蘇抬起手臂,自顧一番,長長嘆了一口氣,緩聲道:“為什麼不想?”這句話似是在自言自語。
還沒等蕪幽說話,靈蘇忽然對她一勾嘴角道:“你身上,不也帶著這濁物?它與你似乎也不太匹配。”靈蘇一邊說著,一伸手已經將蕪幽腰間的銅鈴吸在了手上。
他將銅鈴託在掌心,那鈴猛顫了一下,便靜了下來。
蕪幽心中有些不解,這銅鈴在她醒來時就掛在了她的腰間,除了雕刻的精緻了一點,並沒有什麼特別。
直到來這凝颸涯她才知道,這鈴可以驅邪。
見蕪幽發愣,靈蘇笑道:“我對這小東西倒是很有興趣。”
蕪幽雖覺得他有些無理,但這鈴遇到他似乎反應不同,也許與他有緣也說不定。想到這,她淺笑一聲道:“既然你:()大荒落塵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