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有什麼要求?”凌雲焦急的問。
“我問問它……”劉英楠裝模作樣的對著那慢條斯理爬行的鬼物嘰裡呱啦一陣火星語,那鬼物除了喉嚨發出嗚嗚之聲外,其餘什麼也說不出來。但劉英楠卻表現的好像他們之間在對話一樣,他反過來告訴凌雲,道:“它說它的要求很簡單,它說它活著的時候,對丈夫太過苛刻和惡毒,所以在陰間受罪,它現在很後悔,沒有好好對待自己的丈夫,所以它想要讓你溫柔的對待我,最起碼要溫柔的親親我,如果它知道你是一位好妻子,它就不會害你。”
“啊?親你?它,真是這麼說的?”凌雲半信半疑的問。
劉英楠心裡樂開了花,但臉上去一本正經,忽然一轉身,把凌雲推到前面,道:“不信你親自問問它。”
“啊……”凌雲哪敢靠近,這種女人見到毛毛蟲和蟑螂都會嚇得魂不附體,更何況是妖魔鬼怪。
她飛快的又竄到劉英楠的背後,不甘心的說道:“你告訴它,我們並不是夫妻,但我一定會做一個賢惠溫柔的好妻子的。”
劉英楠立刻擺出一副翻譯的嘴臉,嘰裡呱啦的用火星語和鬼物‘說’了起來,對方仍然在慢條斯理的朝他們爬來,露出兩顆尖銳的獠牙,滿身汙穢和惡臭,喉嚨中咕咕的響著。
“怎麼樣,它說什麼?”凌雲弱弱的問。
“它不相信。”劉英楠胡謅道:“它畢竟是傳說中的鬼物,生前最起碼是數百年前的人物,那個時期的女人是封建和保守的,如果不慎被陌生男人看到了自己的手腕,都視為失真,失節,更不會和除了自己丈夫和父親之外的男人有任何肌膚接觸,可你看看咱們現在,你抱得那叫一個勁,它和自然的認為咱們是夫妻,所以它堅持要讓你親親我,展示一下你的溫柔才肯放過你。哎,你知道,我也很為難,都是封建思想害死人吶……”
“行了,你別說了,我親就是了。”劉英楠說的合情合理,天衣無縫,而凌雲又被鬼物嚇得有些發矇,而且此間惡臭熏天,讓她神魂顛倒的,只要能夠擺脫困境,幹啥都行啊。
不過,凌雲只是想捧起他的臉,輕輕的親一下他的腮幫子,卻不想關鍵時刻劉英楠忽然把頭一轉,嘴對嘴親得那叫一個瓷實。
腮幫子那叫親,嘴對嘴那叫吻。這是她第二次和劉英楠接吻了,比上次又有了不同的感覺,當然感觸最深的是,都快她孃的習慣了,感覺好像就是一對熱戀情侶在接吻,沒有任何顧忌和羞澀,而且還有感覺。
不過兩人畢竟不是情侶,現在也不是親熱的時候,凌雲心中始終有恐懼,所以這一吻只是點到即止,但劉英楠仍然嚐出了佳潔士香草薄荷牙膏的味道。
“喂,你幹什麼?”凌雲捂著嘴,看著劉英楠,這傢伙竟然在解褲子。
劉英楠邊解褲子邊說道:“沒辦法,你看看它還在朝咱們爬來,明顯不相信我們是恩愛夫妻嘛,我只能動用極端手段了。”
“你別亂來啊。”凌雲又驚又怕又羞,這到底是怎麼一種捉鬼方式啊,顛覆傳統啊,以前只知道抓鬼很黃很暴力,什麼時候捉鬼只黃不暴力了?
就在說話間,劉英楠已經解開了腰帶,來開了拉鍊,而且這傢伙居然還穿了一條紅內褲,就在他拉開褲子那一剎那,凌雲不知所措的時候,劉英楠忽然轉身,背對著凌雲,朝著那鬼物,掏出傢伙痛痛快快的噓噓一通……
“這……”凌雲懵了,第一反應就是,這地上高階的波斯地毯不能要了,以後這間會議室她再也不會進來了。
再看劉英楠,先看了歐美大片,又親了凌雲的小嘴,滿身的火燒火燎的,掏出傢伙時,傲然聳立,彷彿能戳到他的臉,現在‘開閘放水’,水勢兇猛,嘩啦啦如大江決堤,這些汙穢之物全部落在那鬼物的身上,這是它的食物,也是對它的懲罰,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