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來夏家的一位叔叔就買//官上了位,這不,葉芷這事兒就是他壓下來的。
而警局的人也只是按上頭的命令辦事,只知道早點讓葉芷認罪伏法,免得影響擴大,當時候中/央要查,會對一個城市的政///績大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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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愷諾這幾天都去了外地談生意,才回到這邊,手機一直關著,直到清晨才開機。
葉芷已經累得完全沒了氣力,嘴唇都開裂了,幾乎要暈過去。
一名年長一點的警察端了杯溫水進來,似乎眼底有些不忍,還是給她喝了一口,等她緩了緩,再拉她起來,讓她靠著椅背坐好:“姑娘,我做刑警也十幾年了,什麼人都見過,到了這裡什麼硬氣的都得服軟,做了就做了,咱說清楚,講明白,該罰的罰了,改過就好,你這是何必?”
葉芷張了張嘴,雖然喝了水稍微的潤了潤喉嚨,可是到底累的難受,連說話的氣力都沒了,聲音都出不來。
警察看著她這麼倔,搖搖頭,低頭去翻她的問卷,看著她名字的時候眉頭皺了皺,他像是想起什麼,再睜眼看看眼前那張蒼白疲倦到毫無血色的小臉,他愣了愣,對了,這姑娘,他是見過的。
兩年前,夏恩熙撞葉天然,案子就是他親手接的處理的,以他辦案多年的經驗來看,那個案子什麼線索都被完美的切斷,要不是葉芷後來把照片放了出來,輿/論鬧的很大,也不會讓夏家受到懲罰。
葉芷?
對,沒錯,他沒認錯人,就是這姑娘!
怎麼,才兩年,她又攤上事兒了?
正想著,審訊室的門被推開,另一警察走進來:“老鄭,問出什麼沒?”見對方搖頭,他撇撇嘴,“連你都問不出,這丫頭看起來真的是個硬氣的,不過沒辦法,已經立案了,所有的證據都是指向她,就是她不認那我們也能把案子移交檢察院,到時候就不是她不認能了事的了!”
老鄭神色有些凝重,看了葉芷一眼,起身:“我去個洗手間,你看一會兒。”
“行。”
形色匆匆的走到洗手間,他看著沒人,連忙按了通話鍵,那頭似乎剛開機不久,男人的聲音還有些旅途中沉靜下來的低沉:“喂?”
“靳先生……”
“怎麼?”
“兩年前,夏恩熙跟葉天然的案子裡頭不是涉了一個姑娘,叫葉芷的?我記得你那時候讓我護著的,昨天她進了局子了,說是跟夏恩熙的綁架案有關,這案子不是我主導的,但是我剛才去看了下,局裡有風聲說綁架的人是她,上頭給了壓力要儘快處理,這會還在審著呢,我看她快撐不住了。”
老鄭想了想,還是把事情告訴了靳愷諾。
“什麼?”靳愷諾一怔,陡然蹭的站了起來,眼底閃過一絲的銳芒,“她怎麼會在警局?”
“是,昨天局裡出了人從風行那邊帶回來的,一回來就開始審到現在。變著法子逼著她認罪呢,我看著又跟夏恩熙有關,總覺得不對勁,聯想著以前的事兒,我就給您打電話了。”
靳愷諾伸手把襯衫拿了過來,快速的套在精壯完美的身上,修長的比例完美的雙腿動了動,穿進西裝褲裡,他緊了緊眉:“到底怎麼回事?夏恩熙的綁架案,不是問過了?怎麼又查?”
“說是那天抓到個小偷,然後那小偷順便爆出個綁架案來,在警局門口嚷嚷的很大聲,好多人都聽到了,然後夏家那邊可能被挑動情緒了,非要讓局裡繼續追查,局裡怕壓下來的事又鬧大了,只好出了人力帶著那小偷去抓涉及綁架案的人,但昨個兒一早,上面就來了壓力,基本要我們確定是葉芷犯罪,靳先生,夏家這兩年有個叔叔在高位坐著,估計是他那邊也給了說法,這事兒才會到這麼個局面。”
“葉芷現在怎麼樣?”